不能怪他如此鲁莽,只看过一次,没有深入了解,他自然不知道伶人用手指抠挠菊芯的用意,只认为那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调·情手段而已。
好在水靖轩身具异能,体质强悍,否则,非被他巨大的物事撑得肛裂不可。但即便如此,水靖轩依然痛的面目扭曲。
“你干什么?会不会做?”他愤然回头,声音沙哑的质问。
“我干什么?我在干你!”姬无双俯身,边啃咬吸允着他修长的脖颈,边狠声答道。
水靖轩被他太过直白的回答弄得一噎,脸上表情似哭似笑。粗喘了好几声,缓过这阵剧痛后方才低喃道,“师父,你变了!”变坏了!跟谁学的?
“我确实变了,都是拜你所赐!”姬无双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忍耐着喷发的冲动。徒儿的穴·口太紧,太热,他被紧紧夹住,微痛,却又觉得舒爽到了极点,无需抽·动,已体会到了一阵阵快·感。
虽然没有经验,但姬无双也知道,此刻若泄了,往后他在徒儿面前铁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因而闭了闭眼,试图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
“为何对我下药?”他唇瓣紧紧贴在水靖轩耳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在追问。
虽然心中有了猜测,他依然想从徒儿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管徒儿说什么,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两人都无法回头了。
“那药叫忘情水。”水靖轩微微偏头,哑声开口。姬无双眸子暗了暗,心道果然!
看见他阴郁下来的表情,水靖轩知道他可能误会了自己的用意,缓缓补充道,“我以为你爱的是狼女,但是我心悦你,想你忘了她,所以便下了药。”
姬无双没料到会听见这样的答案,阴郁的表情僵住了,被情·欲冲昏的头脑立时恢复了清明。他直直盯着水靖轩的俊颜,瞪大眼,咬牙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爱的是狼女?我对你如何,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女教主说你爱她,族人说你爱他,三人成虎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当年我被她废了右手,你是如何袒护她,如何冷待我的?你要我怎么看出来?”水靖轩冷声质问。
爱徒的右手是姬无双最不愿提起的往事,哪怕爱徒已经痊愈,他的心上依然留着一道抹不去的阴影,此刻听见他旧事重提,高涨的怒火立时消减不少,但忆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小心呵护,不免又有些愤懑,沉声到,“此事你就记一辈子,我对你的好你就忘得一干二净!看不出来就算了,我知道我不善言辞,但是,你总该等我醒来亲口问一问!”
话落,他泄愤似地重重朝水靖轩体内撞击。
“唔”水靖轩身体一颤,仰头呻吟,喘着粗气说道,“等你醒来再问?既然认定了你喜欢狼女,我怎么可能等你醒来随她而去?我武功不济,定是阻不了你,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我看上的东西,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话落,他偏头狠狠瞪了姬无双一眼。
姬无双拿爱徒向来没有办法,五年过去了还是一样。哪怕他占着理,对上爱徒也总会败下阵来,对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溃不成军。特别听到爱徒最后一句,他胸中的怒火刹那间便消散一空,无与伦比的满足和欢愉汩汩从心间冒出,挡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