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晚也没见这么难熬。
翻来覆去半宿,傅湉才勉强睡着,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有点打蔫儿,像一颗被晒坏了的植物,看着又可怜又委屈。
本来想说点什么的周传青将话又咽了回去。
先去了庄子上,傅有琴见就他跟傅吉回来,还有些奇怪,“怎么就你们回来了?”
傅湉微微抿唇,不太想解释,就含糊道:“他们有事,不回来了。”
见他没什么精神,傅有琴也没多问,让他先回去好好休息。
傅湉回了房,看见窗边的兔子冰扇,咬着腮帮子沉默了一会儿,叫代福进来,“把这个拿出去扔了。”
代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少爷之前可喜欢这个了,怎么忽然就要扔了。
犹犹豫豫的抱起来,代福也不知道该不该走,傅湉还在沉着脸不高兴。
片刻后见代福神情纠结的站在原地,又改变主意道:“算了,扔库房去吧。”
代福松了口气,赶紧抱着冰扇下去了。
傅湉趴在窗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习惯的人不在了,可日子还得过,要做的事情也一件不少。
傅湉在庄子上呆了几天,就回了四方镇。
期间据傅湉说走了的周传青又回来了,找过两次都被傅湉拒之门外后,他就干脆放弃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这个说客是派不上用场了。
周传青摇摇扇子去后院喝茶,运气好说不定能碰上也出来赏花的傅书月,还可以坐下来聊一聊诗词歌赋风花雪月。
家里的事情也不多,所有事情都走上了正轨,闻博礼的米铺将米价又调回了原价,管事汇回报说,他们低价采买了一个月之后,闻博礼似乎是察觉了有诈,就不再继续低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