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婚姻大事却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还关系着两个家族,娘希望你多留一些时间,慎重考虑好,不要走娘的老路。”
“我知道的。”傅湉轻轻抱住她,无声的安慰,“谢谢娘。”
母子俩谈完心,傅湉送傅有琴回屋歇息,刚从院子里出来,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男人。
男人总是一身黑色劲装,不说话的时候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一柄敛着戾气长枪,即使没有言语,也让人心生忌惮。
然而傅湉一出来,萦绕在周身的凌冽气息倏然散开,像是越过了隆冬,进入了温暖宜人的春天。
楚向天弯起唇角,笑意在眼尾荡开,“谈完了?”
傅湉背着手神情严肃的“嗯”了一声。
楚向天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笑着揉揉他的头,安慰道:“没关系,我来想办法,总有一天伯母会同意的。”
“嗯,你是要好好表现。”装出来的沉重散去,傅湉笑开,“不然娘是不会同意你进傅家门的。”
正琢磨着该怎么的安慰他的楚向天一愣,随后恍然过来,“伯母不反对?”
傅湉斜他一眼,气鼓鼓的道:“娘对你这个儿媳妇的身份很不满意,说要多观察观察。”
这比他预想的结果要好得多,楚向天笑笑,牵着他往回走,“那我想办法让她满意。”
傅湉的手被他的手包裹着,没一会儿就暖呼呼起来,这时已接近十一月,天气已经冷了下来,但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却丝毫不觉得冷。
十月悄然离开,十一月是带着寒风来的,空气中的暑气彻底散去,只剩下萧索的树木跟冷冽的风。
傅湉换上了暖和的厚棉衣,出门时总被楚向天裹的像头圆滚滚的熊,南方的冬天并不严寒,但丝丝缕缕的寒意却能顺着衣裳的缝隙钻到人骨头缝里。
刚入冬的时候傅湉生了一场风寒,再之后,楚向天就总习惯在他再出门的时候裹上一件厚实的披风。
这天傅湉出门后,神隐了许久的周传青忽然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