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湉神情未变,抬手制止住他的动作,“二伯,公在公,私在私人,这牡丹……还是价高者得。”
牡丹主人见他们两人认识,还扼腕了一下,没想到这少年竟然不肯让,要继续拍,便连忙帮腔道:“是是,这位老爷,一万一千两,您加不加?”
傅正德神情一阵扭曲,差点连笑容都维持不住,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买来也就是放着好看,你要是喜欢,二伯再给你寻其他的。”
傅湉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二伯又怎么知道我买来就是放在家里好看,说不定是要送给其他人呢,只有这株魏紫的品相,才能配得上我要送的那人,我不会相让。”
傅正德:“你……”
台上的牡丹主人见他们还在说话,于是尖着嗓子插进来叫道:“一万一千两第一次……”
傅正德一急,立刻叫道:“一万一千五百两!”
“一万三千两。”傅湉背手转身,神情淡然。
傅正德觉得心肝脾肺都在疼,咬牙怒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傅湉看着他,神情无辜,“傅家家产数代累计,区区一万两三千两罢了。二伯无需担心,这点钱我还付得起。”
“你、你……”傅正德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只好憋着气扭头继续叫价,“一万三千五百两。”
“一万五千两。”
傅湉神情没有丝毫勉强,傅正德每加五百两,他就加一千五百两,给他凑个整。
最后价格叫到了两万二千两。
傅正德死死盯着台上,垂在身侧的手握的紧紧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台下久久无人报价,牡丹主人等了等,见傅正德没有开口,便道:“二万二千两一次……”
“二万二千两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