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像是挽留的话语,让他再也压制不住濒临决堤的感情。
他自暴自弃的想道:就放纵这一次也好,总比日后还要笑着看他娶妻生子好。
卫鞅脑袋嗡嗡的疼,几乎乱成了一锅粥,他无措的看着秦吏,语无伦次的说:“你……我们是好友……都是男人……”
秦吏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男人又怎么了,康乐候跟煜王不也是男人?”
他伸手想去摸卫鞅的脸,顾忌着什么一般又收了回来,低低喃道:“我爱你,每天看着你,只想把你弄得叫都叫不出声来……”
“你龌龊!”
卫鞅咬牙,脸都憋成了紫红色,“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秦吏嘴边的笑容淡下来,“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卫鞅:“……”
他瞪着不知悔改的男人,磨磨牙转身往外走,“你喝醉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秦吏眼底一片黑沉,望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握紧拳,最后又无力的垂了下来。
……
回去后卫鞅将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过了几日心里的那口气都散不开,便盘算着去秦府将秦吏打一顿出气。
他心中懊悔,这几日他梦中辗转都是那晚的吻,将他搅和的不得安宁,当时就该狠狠的揍他一顿出气才对。
憋着气气势汹汹的去了秦府,却发现大门紧闭,他才想起来,秦吏早该启程去了西南。
憋着的气骤然散开,卫鞅心里有些不上不下的难受,最后只能泄愤的踢了一脚大门。
不想回家,卫鞅茫然的转了几圈,最后去了康乐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