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这条短裤自己不能动?难不成是谁送他的?男的女的?
女的吧?男的还用这么小心?
容白脸黑了,一看就是一副:“别来招惹我,我现在很生气”的表情。
江岩柏倒是完全不知其所以然,他也搞不懂容白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内裤有执念?那也太尴尬了。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乔老太正好出来上厕所。
她嚎了一嗓子:“干啥呢?你们抢裤头干啥?”
裤头?
容白没明白,他不知道有些地方把内裤叫裤头,便问道:“奶奶,我不能洗这个吗?”
乔老太也是无法理解,但还是语气温和地说:“你是哪家的小伙子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我家岩柏的朋友吗?”
“我刚从外地过来,是岩柏的朋友。”容白说起谎来表情稳定,一点不让别人看出破绽。
乔老太一听是外地来的,这才反应过来,她年纪大了,耳朵不好,所以自己说话嗓门也大:“按外头的说法,这是内裤呢!你抢他内裤洗干啥。”
容白:“……”
然后容白立马松开了手,冲江岩柏说:“那你自己洗。”
说完,容白的脸也红了,他自觉丢了人,便站起来,扶着乔老太去了客厅。
乔老太左右打量容白,很是和蔼地笑道:“小伙子,你叫啥名字啊?家住在哪儿?爹妈呢?还在外地吗?”
容白倒也不嫌烦:“我叫容白,家在和州那边,爸妈也还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