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你倒是能干,连东国的国酒都能捣腾出来,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葡萄酒三个字无疑引起了楚辞的注意,视线不可避免的又扫了扫那个怪异的坛子,说话永远都那么不客气。
“我不会的多着呢,不懂的更多,楚辞,你猜猜我刚才在鑫源酒楼看到谁了?”
侧趴在柜台上,此时的凌敬轩就跟个孩子似的古灵精怪,话说完还大喇喇的抛给他一个搞怪的媚眼,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接触不多,他倒是挺喜欢这个楚辞。
楚辞夸张的打了冷颤,冷冷的丢给他一个眼刀,朱红的嘴皮子轻轻蠕动:“跟我有关系?”换言之,没关系就请免开尊口。
“到底有没有关系呢?听说他是鑫源酒楼的东家??”
“啪!”
东家两个字一出口,楚辞手里的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冷傲的俊脸微微变了颜色,凤眸渲染着赤裸裸的紧张惊恐与无措,凌敬轩悄悄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忙不迭的安抚道:“放心,我并没有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我只是跟他谈葡萄酒的买卖而已。”
认识久了,他又是真心在教导小包子们,凌敬轩免不了也对他产生了少许好奇,很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孤身一人带着孩子躲在这里,又怎么会那么害怕有关皇城的一切人事物,不过他同时也知道,楚辞是不会告诉他的,至少在晟睿恢复记忆以前,他绝对不会轻易吐露自己的事情。
“他还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辞嘴里生硬了蹦出这么几个字,凌敬轩几不可查的皱眉:“贵为第一侯府之子,又是大青第一富商,你觉得他会不好吗?”
这两人莫不是有啥私情?可这也说不通啊,姑且不论他带着个九岁的孩子,看那孩子的样貌,肯定是跟严晟睿有着血缘关系的,再说了,曾少卿快奔三了还没成亲,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在乎世俗眼光,浪荡不羁的人,如果他们真有什么,楚辞怕早就是曾夫人了,何必躲得这么辛苦?凭曾少卿的能力,焉能保不住他?
“呵呵……你想得太简单了,不论是第一侯府还是第一富商,那都皇上一句话的事情,普天之下,唯一敢对皇上说不的人只有你家里那位,这葡萄酒你卖给他多少银子一坛?”
笑,苍白而无力,楚辞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无奈的转开话题,他过得好就成,他实在是不想谈论有关皇城的话题,可以的话,他宁愿一辈子粗布麻衣,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华丽的牢笼中。
“一百两银子。”
看出的逃避,凌敬轩也没有继续撕开他的伤疤,对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对现在的他来说,一百两银子已经算是天价了,可??
“便宜了,他转手起码卖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