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话里话外,可都夹杂着狗仗人势的意思,而如今的楚家,唯一让他们拿得出手的恐怕只有楚云寒和小七了,人楚云寒小七一个在宫里步步惊心,举步维艰,一个在皇帝的面前努力表现,试图得到他的认可,对外更是广为笼络民心,为民造福,可他们不但不配合,反而还在这里败坏他们的辛苦累积的名声,到底是谁给他的狗胆?
“有能耐你倒是给爷把京兆尹请来啊!”
曾少卿怒不可歇,努力压制急速上升的怒火,他要作死他不反对,拉上他家云寒就不成。
“哪来的乡巴佬?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老鸨子,你今儿要不给本少一个说法,本少就拆了你的烟雨阁。”
楚云毅傲慢的一扫,见对方是自己没见过的,穿得也不算是很好,当即又狂傲了几分,压根儿没将他放在眼底,猥琐的视线来回流转着几个美人之间,恨不得立马就将她们压倒在床上狠狠的疼爱一番。
“瞧楚少说的,我这不正打算让韵儿??”
“拆,让他拆,今儿你拆烟雨阁,爷就拆了你。”
没得到东家的指示前,老鸨子只能赔笑,不过,另一道清脆的声音却强行压过了他,咯嘣响的落入众人的耳朵里,循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过去,除了凌敬轩还有谁?“这个可以有,爷正愁无聊呢。”
始终一个人悠闲喝着小酒的薛舞阳冷淡的扫一眼某个找死的肥猪,眉宇间露出兴味十足的神,靠坐在严晟睿怀里的凌敬轩浑身的懒散,丝毫不见话里的霸气强悍,双手抱着玉箫靠在门上柱子上的龚长陵眸光一闪,视线若有所思的扫过凌敬轩几人,这几个人,恐怖不止看到的这么简单?除了那个说话的男子,其他三人全都是武功高手。
“原来是个卖屁股的货色,本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就凭你就想拆了本少?你知不知道本少的兄长是谁?”
见他一直靠着严晟睿,楚云毅下意识的将他归类为小倌了,话音落下的同一秒,包厢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严晟睿的双眼如利剑一样射向对方,曾少卿薛舞阳双双挑眉,齐齐丢给他一个夸赞的眼神,他还真敢说啊,凌敬轩要是卖屁股的,他楚云毅就是要饭的了。
“哦?你兄长谁啊?爷倒真有点想知道。”
拉住隐隐冒火的严晟睿,凌敬轩伸伸懒腰直起身子,视线意味不明的转向他,龚长陵敏锐的发现不对,刚想阻止某个蠢货,楚云毅却抢先一步脱口而出:“本少的家兄乃当今皇后,侄子是皇上的七皇子,也是唯一的皇嫡子,就是将来的皇上。”
此话一出,凌敬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看向他的视线就跟看死人一样,他突然想起楚云寒曾跟他说过的关于他前世临死前的事情,有个这种名义上的胞弟在外口无遮拦,也难怪萧家能轻易的击溃他们,现代有句话说得很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云寒久居深宫,就算再聪明又怎样?看这蠢货的模样,估计楚肇庆两口子也精明不到哪里去,这种话,恐怕已经他第一次说出口了,若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就算跟云寒和小七无关,他怕是也会迁怒到他们头上,这个楚云毅,甚至是楚家都不能再留了。
“闻言楚后心怀天下,去沧州养病也没忘记黎民百姓,为他们努力钻研农业技术,找出治理内海的办法,利用盐碱地提高农民的收入,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创造出秧田养鱼,西南方也种植两季水稻的壮举,还跟晟亲王妃联手开办免费就读的寒凌书院,让天下所有的孩子都能上学读书,而七皇子年龄虽小,却也不输他的几个皇兄,每日必上朝聆听百官政见,陛下对他甚为器重,他们都是真正为天下苍生谋福利的当权者,而你,一个只知道在妓院里耍横的蠢货,竟敢假冒皇后之弟,你丫脑子里装大便的吗?”
没人知道凌敬轩为何没有动手,而是疾言厉色的说了这么一长串,不过,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曾少卿无视对方快要气成猪肝色的脸,笑着接过话头:“我看他不止是脑子装大便,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坨大便。”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