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养下来,众人紧绷的神经正有些疲了的时候,村那头张舒兰家的鸭子出事了,死了。
起先只死了两只,然后过了两天又死了两、三只,第三天就死得多了,前后算下来总共一次死了有二十多只。
张舒兰家一共养了八十多只,一下就死了二十多只,张舒兰心里那叫一个痛,不过这事她没经验,心痛归心痛,面上却还端着架子。
总归他们家养的比村里其他人家都多,就算现在比李牧养得少了那么两、三只,那质量也是比李牧家好的。
最开始众人也只是看个热闹,直到村里其他人家的鸭子也开始慢慢的死了,众人才察觉到不对。
那些个小鸭子,一开始只是没精打采,后来就是打喷嚏,厌食不吃东西,再后来没两天就死了。
而且一旦开始,第二只第三只紧接着就来了。
又是十来天的时间过去后,村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愁云惨淡,几乎每家每户都出事了,少数没出事的也都紧张得不行,众人都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见着这事态发展,鸿叔乐了。
之前他也曾经问过李牧好几次问他到底想干吗,李牧都不说,如今他已经有了答案。
养鸭子这事情看着是简单,但是真的养起来却会发现并不容易,暂且不说要伺候着一天几顿的吃吃喝喝,就是这么些个鸭子每天拉的那些东西,清理起来就麻烦。
万一要是生个病,情况轻的也就算了,若是严重的可不得就现在这样。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牧也是喜闻乐见。
眼红是病,得治。
他原本是准备借着之前的机会挖了坑等着张舒兰往里跳,好套那张舒兰的钱陪他鸭子,顺便再给她点教训,反正他与张舒兰那女人之间没什仁义可讲。
结果却没想,半个村的人都红着眼急不可耐地跟着跳了进去。
对于这些人,李牧并不感到愧疚,甚至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