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与他无关,但又不能说与他无关。
生活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他要么顺应这样的潮流苟且偷生,要么就头破血流。
大宁要打仗,他这树,就种不得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李牧正沉默,门外的管家却这时候进来,与秦老爷低声说了两句。
李牧本以为秦老爷是有客,正待起身告辞离开,秦老爷却对他招了招手笑着与他说道:“来了个客人,你也认识。”
李牧还来不及惊讶,就见门外他们镇上的那个年轻的大夫走了进来。
那大夫显然也没料到李牧在这里,因此他一只脚进了门,见到李牧之后,一张带着笑意的脸顿时就扭曲了。
之前那件事情,他还没找李牧算账呢!
“你这家伙!”年轻大夫见着李牧立刻瞪红了双眼。
想起之前那天夜里的事情,他这会就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李牧掐死在这里。
秦老爷听着那年轻大夫的怒吼,带着惊讶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流连,“你们俩这是?”
秦老爷知道这两人认识,之前去袁国回来之后队伍中的人告诉他的,他们两人一人住山上一人住山下,其中一人又是大夫,认识也不奇怪。
可两人的关系,似乎要比表面的好得多。
李牧听着那一声怒吼,又抬头去见气冲冲的向着自己走来的年轻大夫,他淡然地抬手,喝茶。
见着李牧这淡然的模样,那年轻的大夫当即就气得跳脚,“你这家伙,你、你、你给我等着!”
他有很多话想要骂出口,可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骂。
之前他给仲修远的那一包药,可不是一次的剂量,就算分作十来次用那都绰绰有余,要是整包下去,估计就是头牛都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