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恰好与李牧刚穿越过来那段时间恰和。
那之后,李牧仔细的回忆自己刚刚穿越过来那段时间,他思来想去,却也只隐约记得一件事。
那时候他刚刚穿越过,整个人都还有些迷糊,所以大多数时间他都待在山里头,下山的次数少之又少。
那段时间他认识的人除了鸿叔,还有村里的人,就只有允儿他爹傻子。
唯一下山的两次,遇到的除了那些店家之外,就只有一些乞丐。
镇上的乞丐很多,镇外的乞丐他倒只见过几个,就在他们山旁边那小溪旁边。
具体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就只记得自己好像把吃了几口的包子给他了,因为那小乞丐看着跟他年龄差不多的样子,所以他才心软。
那之后,他曾经试图回忆当时的情况,但无论怎么想,他始终只能记得一个大概。
如今走在街上,看着街道上那些乞丐,李牧试图回想当时的情况,正走着,他身体猛地一震。
如同往常一般的街道上,满是难民的街头一角,一个一身脏乱衣服破烂的年轻男人狼狈地坐在街角,他身上十分的脏乱十分的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长时间没洗过。
那男人微微低着头,似乎是累极了困极了,所以在那打盹。
四周的行人来来回回地走动着,无人在意他。
他亦不在意旁人,只缩作一团抱着腿,低垂着脑袋。
那人已经不知道这样坐在那里多久了,他瘦弱的身躯仿佛已经快要和这破烂的墙壁融为一体。又仿佛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和旁边那些躺在地上已经没了生气的尸体一样,化作一堆烂肉。
阳光从破墙的另外一边照射而来,却照不到他所在的角落。
李牧在人群当中站了许久,久到四周的小摊贩都因为他的驻足不前而好奇地望着他时,他才总算有了动静。
迈开脚步,李牧走到了那破墙的旁边,他背靠着破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