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头柜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条丝巾,伸下去擦了擦,咬著绍离的嘴说,“今天你那儿水真多。”
绍离在心里骂擦擦擦擦擦!
这倒真是一物降一物。
李佑顶著他,把他一下下推上去,又往回落。
他们都不再说话了,抱著间或亲两下,再哼一会儿。
夜色醉人,李佑被那种紧致柔嫩的触感包裹著,感觉里面羊水般的湿热,间或一阵热液淋上来,也有些醉得脑子发晕只剩雄性本能了。
看来是个人,都有扛不住的时候。
床板嘎嘎吱吱响了大半夜,最後李佑说,“明天去挑张新床好不好?”
绍离浑身都湿透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那把你换了好不好!”
他那瞪过来的眼神里,有种别样的味道。
李佑摸著他大腿内侧,恣意地笑上来。
绍离在心里说这家夥真是疯了。
这个晚上,两个人充分“摸索”了一番人类起源问题,第二天绍离起来,身体居然不觉得怎麽难受,他猜想,大概是李佑昨晚到最後,给他涂了点绿色膏药的缘故。
被接连做了两天,除了腰有点酸,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绍离就破罐子破摔地想:得,至少私生活挺和谐,算是过关了。
他是个现实的人,知道性生活和谐,对双方关系有多重要,只是他一点儿不知道,李佑这两天是在把多稀罕的膏药往他身上抹。
他就知道早上起来,哪儿也不痛,挺好。
洗漱好,冲了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