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这个现实真让人无力。
齐煊楼被宁也揉额头的动作惊了一下,扭头看他在干嘛,却看见他红得滴血似的耳朵,伸手摸了摸:“你这耳朵怎么这么烫?”
被宁也狠狠瞪了一眼。
齐煊楼超无辜,这人又怎么了:“哎刚刚说好有话好好说不让我猜的,你瞪我干嘛?”
宁也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把手里的钱包丢在他怀里:“帮我拿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齐煊楼看着宁也暴躁地走远,一头雾水,刚刚自己说什么了?
他仔细想了想。
……你给我等着。
还咬了口宁也的耳朵。
……宁也去了洗手间。
齐煊楼一秒联想到自己刚到大理那天,也是亲了亲宁也的耳朵,宁也几乎是秒硬。
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
齐煊楼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他也伸手扒拉了一下头发,开心,从心底里觉得开心。
真是见了鬼了,宁也这人仿佛是他的毒,又仿佛是他的唯一解药。
齐煊楼用力搓了搓额头,转头四处看了一圈,又仰起头看机场高挑的天花板,对着天花板傻了吧唧地笑出了声音。
脸上的笑容就根本没办法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