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统领也是万分不解:“陛下最近确实有些反常,竟然还有了未卜先知之能,让我们等响了惊雷再贴第二份告示,起初我不信,没想到真有惊雷。”
左统领想了想:“罪己诏不早早贴上去,非要等到响了惊雷、百姓们闹起来了才贴,陛下行事越发叫人捉摸不透,也不知是否与中蛊有关,南疆蛊术邪门得很。”
两人议论了一番,很快就不说话了,心里都想着:他们是陛下的爪牙,因绝对效忠于陛下才能凌驾于满朝文武之上,不管陛下有什么决定,他们只要照着吩咐去做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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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消息一路飞出去,很快就送到连慕枫的手中。
此时他与墨远已经快到流云医谷,鹊山先一步回医谷去递消息,连慕枫没带任何人,只雇了一名车夫,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平稳前行。
连慕枫将信鸽放走,关上窗掖好帘子,扭头见墨远在身边睡得正沉,一只脚却从被子底下露出来,忙伸手去小心翼翼给他盖好,之后坐直身子打开飞鸽传书细看,看完了收回袖中,又朝墨远看一眼,意外地发现他面色有些红,顿时紧张起来,忙伸出手去轻轻将手背贴到他额头上。
下一刻,墨远微微张开唇,唇缝里溢出一丝略婉转的轻哼。
连慕枫怔住,腹中猛地燃起一团火,喉结一番滚动,压住蓦然升起的欲念,俯身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去。
好在墨远额头并不发烫,身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心下微松,正要离开,墨远却在这时突然抬手抱住他的头,闭着眼低喃一句“慕枫”,抬起下颌就准确地亲上来。
连慕枫差点破功,忙撑住身子,隐忍着让他亲了一阵,待他松开唇后哑声道:“阿容,你醒了?”
墨远没有任何回应,依旧捧着他头,微微挺起身子在他脸上各处亲吻,口中微喘。
连慕枫这才知道他没醒,只是身下剑拔弩张,又不敢乱动,忍耐得万分艰难。
墨远得不到回应,不满地皱起眉,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眼底尽是情欲。
连慕枫狠狠咽了咽嗓子,关切地看着他:“阿容,你醒了?”
墨远茫然片刻,瞳孔中情欲褪去,脸瞬间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