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榕的小黑脸皱了起来,像一只刚出锅的黑米面包子。
牧崇衍看了看白榕,又收回眼神,脸色丝毫不变,嘴巴紧闭。
觉得他家牧崇衍肯定是遇到不小的烦心事了,白榕坐不住了,连忙跳下小椅子,哒哒哒跑到了牧崇衍旁边,声音有些急切,“崇衍,你说话啊,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想想办法啊!”
牧崇衍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到那张满是担忧关切的小黑脸,险些没忍住笑意,咳了下嗓子才绷住了脸色。
“......没事。”
“你肯定有事!”白榕不满又忧心地拍了一下牧崇衍的手,声音带上了些气愤:“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因为......这事不怨谁。”牧崇衍垂下眼,“怨我。”
“怨你?”白榕更摸不着头脑了,但也更心疼了,他伸出小手轻轻拽着牧崇衍的袖子,道:“崇衍,到底是什么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牧崇衍看了白榕一眼,顿了十几秒,才缓缓开口道:“圣亚最权威的《感情哲学论》里有一个非常出名的论点。”
“嗯?”白榕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后呢?”
“那个论点是,当一个人开始喜欢用伪装的面貌面对曾经关系亲近的人时,代表那个人已经不想再和那个人亲近了。”
“......嗯?”白榕一愣,仔细把牧崇衍的话嚼了两遍,接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家崇衍居然是在担心他不喜欢他了吗?
他媳妇儿怎么可爱!!!
牧崇衍忍受着白榕那一副“你这多愁善感的小妖精”的眼神,脸色差点就要绷不住,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现在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哈哈哈......崇衍,你想多了,我没有不想和你亲近呀,我最喜欢你了,你不要乱想,别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