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强势地吻着, 口腔里被牧崇衍完完全全地扫荡了一遍, 白榕呼吸越来越烫, 大脑缺氧脸颊绯红,嘴巴里残留的牙膏的牛奶味渐渐消失,被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彻底取代, 整个人全身软麻, 特别是反复被“照顾”的腰间, 滚烫又像是被几缕电流窜过似的, 又麻又痒,终于实在忍不住地轻吟出声,软声求饶。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 一向听他话的牧崇衍却像是没听到似的,不但把他压得更厉害了,动作也激烈了起来,甚至顶着自己大腿的那里,也更硬了......
“......崇,崇衍......你别......唔......”白榕忍着全身的酥麻,使劲推了推牧崇衍,却半点也没推动,感觉牧崇衍戳到自己大腿的那里更烫了,自己身上那股四窜的陌生感觉也更浓了,心里突然有些害怕。
可一想到他是硬汉不能害怕,白榕乌溜溜的瞳仁更湿润了,带上了一层委屈。
当硬汉真的太辛苦了呜......
白榕的情绪被牧崇衍敏锐地察觉到,动作立刻停了下来,眼神温柔地抚过白榕那泛着水色的眼睛,手掌轻轻摩挲了下白榕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微微发哑:“对不起......我是不是用力有点重了,哪里不舒服么?”
白榕脸一红,抿了抿红到微肿的嘴唇,不服气地道:“才没有,你力气一点都不重,跟挠痒痒似的!”
他才没有那么娇弱呢,媳妇儿的动作他全部吃得消!
没错,他就是吃得消!!!
“挠痒痒?”看着白榕傲娇的小样子,牧崇衍勾起唇角,轻轻吻了一下白榕的唇瓣,然后浅浅地厮磨,灼热的手掌覆盖在白榕的腰窝摩挲揉捏......
“......唔!”那股好不容易降下来的奇怪热流突然更壮大了,白榕身体一软,伸手抓住了牧崇衍的衣服,茫然地眨了眨眼,感到自己的下腹莫名地有些热......
好奇怪......
敏锐地感觉到白榕身上起的变化,牧崇衍微微一愣,随即心里涌上了一股温热,夹杂着被软化过的喜悦和满足,轻飘飘地充满了整个胸膛。
白榕彻底僵住了,他隐隐明白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看着牧崇衍温柔宠溺又愉悦的眼神,脑袋里“轰”地一声,彻底乱了。
“乖......这是正常的......”
看出白榕的羞窘和慌乱,牧崇衍温柔地吻了吻白榕的眼睛和脸颊,将人捞到怀里,手掌在白榕背后轻抚,“榕榕......是第一次这样吗?”
“!!!”白榕更僵硬了,脸颊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