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冬:“……”
神、神经病啊!
申冬有点儿认床,把自己带来的枕头放在盛丘的床上,晚上跟盛丘躺在一起,空调房内配套的温暖体温让他尤为舒适,便也没把人赶下去。
他一向起的很早,除了身体不舒服之外,基本每天都跑步,这天醒来之后才发现盛丘竟然比他起的还早。
申冬不服气。
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发现盛丘五点起床之后把自己的起床时间调到四点半,结果第二天必然会发现盛丘又把起床时间调到了四点。
盛丘的底线永远都比他低,最奇葩的一次是他把时间调到了三点,后来这王八蛋两点就起来了。
所以申冬一直觉得盛丘针对他真的不是在无理取闹。
天刚蒙蒙亮,申冬摇摇晃晃的下了床,卫生间内放着两人的洗漱物品。盛丘的牙杯是透明玻璃的,非常廉价,申公子看了看自己的牙杯,那是申秉专门从意大利托运回来的水晶杯,两万多一套,一套仅有四只,他们家一人一只当牙杯使用。
申公子很是忧虑的皱起眉,他开始考虑是入乡随俗还是大加调教让盛丘习惯他的价值观,否则整天看到两种差距过分大的生活物品申冬担心自己一个不爽就把盛丘给蹬了。
这件事到底不算大事,申冬刷完牙就给忘在了脑后。
外面这会儿尚且阴凉,申冬出门在门口转悠了一会儿,看到穿着运动服的盛丘跑了回来,初升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申冬发现他真的十分的有力量,沉稳的眼眸在看到他的时候燃起一抹少年般的光芒,他停在申冬面前:“怎么起这么早?”
“饿了。”
盛丘一笑,跟他一起进门,道:“我冲一下澡,待会儿就给你做。”
“嗯。”
盛丘进浴室,申冬百无聊赖的跟过去,靠在门上问:“你平时都自己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