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申冬又道:“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按照合约,我的场地还有二十多年才到期,所以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一旦他们开始强拆,我就会起诉。”盛丘说完,又问道:“他们怎么跟你说的?”
“有人给我从监狱里带来了我爸的手写信,说让我把股权交给有资历的人。”申冬咬着牙把跟周主任的那番对话告诉了盛丘,道:“气死我了,你说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干?”
盛丘敲击键盘的单手突然一顿,道:“你说的对,谁给他的胆子,他敢这么干?那个位子是不想坐了吗?”
“你想到了什么?”
“中午我们见个面,你有时间吗?”
“在哪见?我不去那家日料了。”
“去你公司对面吧,我去找你,把你爸的信带上。”
中午两人在餐馆会了面,申冬气的点了一大碗牛肉炒饭,把嘴巴塞得满满的,看着对面的盛丘,道:“就是我爸的亲笔信,跟他的笔迹一模一样。”
“我只是觉得蹊跷。”盛丘道:“你爸这个时候最担心的应该就是申莫了,为什么信里面半句都没提?”
申冬把饭咽下去,喝了口水,道:“所以呢?”
“而且你想想,你爸……咳,他那么重利,当初的家产连你都不舍得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劝你分给别人?这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所以你怀疑信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你找个时间去看一下你爸就知道了。”
申冬青了脸:“我才不去看他。”
“估计他们也断定你不会去跟你爸对质,才敢这么胡编乱造,这种小把戏居然也能糊弄住你。”盛丘伸手把他嘴角的米粒抹掉,道:“别生气了。”
“那你这事儿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