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桐分开纪峣的双腿,扶着自己硬烫的肉根,就要往里头挤。
纪峣这是第一次见到完完全全的蒋秋桐,这副身体穿上衣服时,瘦削斯文,没想到脱了衣服,居然这么有料的。然而纵然他快被眼前男人的肉体冲昏了头脑,理智还有一线尚存,他急忙忙地按住蒋秋桐的手,失声道:“你就打算这么直接进来?”
蒋秋桐已经摘下了眼镜,大概是怕遮挡视线,平时一丝不苟三七分的头发被他尽数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来。一滴汗珠从额角滚落,顺着优美挺直的鼻梁,正好落在纪峣身上。
他一挑眉,声音里难得带点急躁:“怎么,不行么?”
纪峣伸手握住那根饱胀的阴茎,闻言差点没背过气去:“当然不行!你以为你是金针菇么?”以前那个不厌其烦用手指玩他的蒋秋桐呢?死了么!
蒋秋桐眉头一拧——他这个模样,让纪峣恍惚觉得有点眼熟——从床头柜翻出ky挤了一大坨,三两下抹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按着纪峣,粗鲁地捅了进去。
“你还没带套——呃啊啊!”
纪峣的声音变了调子,他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分到最开,足弓绷得笔直,额上的冷汗却仍旧一层层地往外冒。
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整根全进这滋味,让纪峣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被男人开的苞。
被强行打开的身体干涩而紧窒,紧紧箍着饱硕的阴茎,那滋味显然也不好受,蒋秋桐却笑了。他甚至沉下了腰,极缓极慢地抽出了一截,然后,又忽然狠狠地操了进去。
“唔呃!”纪峣疼得眼前发黑,他咬牙切齿地攀住男人的肩膀,迫使两人视线相对,“你是……故意……啊……的!”
蒋秋桐也疼,可当他看到纪峣那痛苦又愤怒的表情时,从心底涌上的满足感,足以让他忽视那点不适。他伸手握住纪峣的一只脚踝,将那条腿压到和纪峣的肩膀平齐,然后握住对方的腰,肆意驰骋起来。
这个姿势对一个男人来说难度颇高,韧带被强行拉扯的疼痛,以及身体被彻底打开,肆意进出的痛苦,让纪峣忍不住绷紧腰背,将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夹得更紧。
蒋秋桐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去了纪峣盈在锁骨中的汗珠。他笑着低声问道:“有没有一种第一次被男人干的感觉?”
纪峣紧闭着眼,紧蹙着眉,蒋秋桐那玩意儿大概是根驴屌,每进一下,他都抖一下,睫毛细细密密地颤动着。
也是怪,如果是于思远这样犯浑的话,他早就开口求饶了,然而换作蒋秋桐,他却咬紧了牙关,除了偶尔泄露的闷哼声,一个字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