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畅快的,得偿所愿的。
他一翻身,将纪峣压在了身下。纪峣被他弄到了伤口,疼得大叫一声:“你他妈不是不干我么?”
于思远闷笑,像只终于偷到了油的耗子:“现在又想操了。”
说完,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的体位还挺新奇,是纪峣趴在于思远身上操的。
完事后两个人都不想动,仍然保持这个姿势赖着。
对于纪峣而言,完全趴伏在一个人的身上,让他有种随时会掉下来的恐惧感,因此分外紧张,肌肉一直都是绷着的。
这反应很青涩,让于思远又一次忍不住有那种错觉——纪峣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的错觉。
于思远忍不住笑,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纪峣忍不住有点讪讪。于思远觉得心都快化了,他抬手摸了摸纪峣的头发,柔声问:“峣峣,小时候没有做过这种游戏么?”
他的记忆里,不但是他——他家的男孩子,甚至是女孩子,在小的时候,不但经常跟同龄的兄弟姐妹打闹,还会接受来自男性长辈的“爱的关怀”。
用胡茬扎脸,被使劲按在怀里几乎断了气,压在床上挠痒痒,放在胸膛上骑大马……哪怕是他记忆中淡薄到几乎被蒋秋桐代替的父亲,在他幼时,也不止一次地与他打闹。
但是纪峣生疏得,就像是从来没有接触过。
纪峣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他的爸妈很爱他,但是一直很忙,他小时候基本是在张鹤家混大的,可干爹干娘也忙,所以一直都是张鹤在带他。张鹤那时要上学,要写作业,要给他做饭,以至于明明那时候,张鹤很喜欢踢足球,却始终没什么时间。
纪峣很懂事,所以从来不闹,不折腾人,他比张鹤更珍惜对方玩乐的时间,他心甘情愿地乖乖跟在张鹤的后面,看他踢足球。
于思远挑眉——他们没聊过纪峣的童年,他只知道峣峣和张鹤是发小,却不知道原来对方小时候是这样的。
有种……莫名的孤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