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没发出一个声音,也没让她感知到除了身高外的任何信息。
"这位先生,您要带我去哪儿?"
对方的手顿了一下,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倒拖着她向前走去。
"这位先生,我的主人就在不远的地方,如果我没有按时出现,他一定会来找的,不如您还是现在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利落的卸掉她的包裹,搜索了她的周身,确保并无凶器等物品残留。
"您到底……想要什么……我只是个奴隶,我什么都没有的。"
这次对方索性连一顿都没顿,只是将她拦腰拎了起来,仿佛拎一只小鸡仔似得。
颤抖的指尖紧攥,她哆嗦着,将被在身后紧缚的手掌攥紧。
不回答,不做声,即使知道她是奴隶,身上有追踪器也没犹豫,这样的挟持却并没有伤到人质分毫。
恐怕不是一时兴起的绑架,而是专业而有预谋的……
心底莫名的焦虑起来。
是因为什么?
因为聂逸风?还是其他什么?
牙齿深深咬上下唇,深彻的寒战一般的恐惧里。
眼球在眼罩中焦虑的颤抖。
完全的黑暗和寂静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影影绰绰的脚步声——对方走的很稳,或者说稳当的不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