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即使心神还在那绝望的宣布中颠簸,但身体却被这骤然的刺激推上熟悉而羞耻的峰顶。
夹杂着大量羞耻液体的淫具落在地上,还扭动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她不停地哭泣着,却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用炽热的欲望顶穿娇嫩的水穴,被人在这童话般美丽的无人角落,不停不停的抛上绝望的高峰。
黑色的绳索终于被解开,道道红痕在雪色的肌肤上显得如此无助又淫靡,他将她抛上那落满花瓣的矮床,黑发雪肤,缀满蓝紫橙霞白粉的落蕊,几乎美的让人窒息。
"我的阿阮……我最美的花朵啊……"他低沉的叹息,狠狠地占有着面前的美景。
"留在我身边……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乖……别离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越发激烈的撞击中,他不断的低语,一时挽求,一时强硬。
她只能哆嗦的哭叫着,在缠绕周身的阳光烘在落蕊的氛香里,泪眼模糊的看着水流溅落的斑斓水光,如同柔弱的白色藤蔓一样,攀附住身前的男人,献上臣服的呻吟。
从此之后,对于这个世界,她彻底成为了"不存在"。
她是被珍藏在玻璃城堡里的,一株柔弱的白色铃兰,从此,只能为一个人绽放。
而另一个男人,很轻易的,就被从未欺骗过他的好友的谎言骗过,真心实意的认为,她已经选择了自由的离开,如今正在不知名的地方好好活着,便遗憾但尊重的选择了放手不再过问。
渐渐地,她似乎接受了这样的命运,这样衣食无忧、养尊处优的暖房花朵一样的生活,他从不许她单独出门,只有在他有空的时候,才会被乔装打扮一番后带出那城堡,可即使出了门,她也不被获准与他人接触交谈,他只允许她活动在他的领域之中,渐渐地,她甚至不再开口要出门,只愈发安静的呆在那城堡里。
那天她忽然要求一架钢琴的陪伴。
从此,一年四季,无论晴暑,这美的空寂的城堡,总是被错落的琴声填满。
她似乎变得越来越安之若素,每日不过弹琴、逗猫,尽情享受可以享受的一切,所有任性的要求都被满足,想要的东西不过两天就被捧在面前,只除了自由是永不可触摸的奢侈。
那些遥远的古代,宫廷里的妃子是否也像她一样呢,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看着天空的一个角落,只等待一个人的驾临,她如此想着,露出自嘲般的笑容。
她变得越发沉静,仿佛真正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一年,两年……十年,这中间有一段时间他变得忽然十分紧张,反复找了心理医生确认她的精神状态,直到确认她状态稳定并无不妥,才重新放下心来(此处涉及后续剧情暂不明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