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疲惫地说,“总算解决了一件事情,让老师就算走,也走得安心。”
两人刚做完不和谐运动,沈闲趴在他的怀里,和他十指相扣,撇撇嘴,酸溜溜地哼哼,“我活了三十四年,第一次见这么亲的师生关系。”
“唉,”石磊笑起来,用力握了下他的手,“你别吃这个醋啊,我跟老师的关系是逼一般师生要亲密,但终归只是师生关系而已,她在我心里,有点亦师亦母的感觉。”
“啧啧,你这么说,让薇姐情何以堪?”沈闲不屑,冷笑一声,“还亦师亦母呢,你怎么不说她是你的女神?”
“……”石磊沉默了一段时间,轻轻叹气,“你果然不理解,唉……闲叔,如果没有老师,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
沈闲脸上的冷笑僵了下来,扭头看向他,“怎么说?”
石磊拉着沈闲的手指把玩,“那时候我十四五岁,叛逆期,没有妈妈管教,跟后母关系也不好,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愤怒,经常逃课去打游戏,或者坐在顶楼抽烟,老师是刚毕业第一年,跟其他老师都不一样,她对我很好,像亲姐姐一样,我累计逃课超过18节,又打群架,闹大了,学校要劝退我,是她一直在校长面前保我,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这辈子,再也没有第二个老师对我这么好,我觉得,我为她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是应该的。”
沈闲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淡淡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知恩图报是好事,但是别把自己搭进去,这是我的要求,你懂的。”
石磊胳膊撑起来,看向躺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男人,笑了,“你啊,你啊……”他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嘴唇,“不用担心,我分得清爱情和责任,你是我的恋人,我记得呢。”
第二天一早,石磊去公司,沈闲开车去了一家金店,老板是GAY圈的好友,是个手艺一级棒的金匠,很多同性情侣都来找他定制婚戒。
听了沈闲的要求后,店长惊讶地瞪大眼睛,“靠啊,对方是何方神圣,竟然连你都能被套牢?那得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小受啊!”
沈闲乐得被人误会,哈哈大笑,宠溺地摆摆手,“算不上倾国倾城啦。”
店长瞥他一眼,“就你的劣根性,想必也丑不到哪儿去,哎,”他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挤眉弄眼,“床上功夫一定很好吧,瞧你这脸色,滋润的咧。”
“本公子向来脸色红润万人迷!”沈闲挑眉,抓过他店里的镜子,自恋地摆了几个表情,邪气一笑,漫不经心地说,“功夫一般,之前都没有性经验嘛,还得我好好调教。”
“靠!雏儿???”店长一拍桌子,指着沈闲的鼻子,“老天无眼啊,怎么叫你这么个渣攻给遇到了?那孩子太可怜了。”
沈闲内心狂呼,老子才是要骂老天无眼的那个好不好?他表面豪爽大笑,背地里几乎憋出内伤,装攻果然是最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