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点点头，做着最简单的应对。他的视线渐渐从死尸上移开，停在了阿瑟那双沾满鲜血的双手上。

“所以，我们需要实验体。”阿瑟道。

“可家里的牛……”安德鲁刚要插上一句。

阿瑟便用严厉的口吻打断道，“牲口和人不一样！”

安德鲁立即噤声，不敢言语。

阿瑟吁了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再温和些，“这两人都是城里的流浪汉，是酒鬼、流氓。我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打算对一个女人施暴。”

这段话，似乎让安德鲁从一定程度上认可了阿瑟的行为，他的表情也有了略微的变化。

“我这等于是在做治安队的工作，换成赏金猎人们也会这么干的。”阿瑟说道：“这是好事。”他说这话时显得很坚定。

阿瑟自小就是这样的人，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论是目的、还是后果，都没有丝毫的犹豫，更不会去后悔。

安德鲁道：“要是……被追查怎么办？被人发现的话……”

“没事的。”阿瑟接道：“那个女人没有看清我的脸，我帮她解围后她就跑开了，当时这两个人只是被打倒在地，还没有死。”他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没有人会去追查他们的行踪，这种渣滓从世界上消失了才好。”

安德鲁闻言后沉默了许久，显然是在做心理斗争，半晌后他才开口道：“那……现在，我们该拿他们怎么办？”

“你出去，把门关上。”阿瑟的回答十分简单。

安德鲁道：“哥哥……你要把他们……”

“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阿瑟道，“这件事，由我处理，你不用管。”

……

“嗯……是首次行凶时的场景吗。”封不觉恢复了行动能力后，便说道：“看他们当时的年纪，老妈应该已经过世好几年了吧。”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