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毒妇重生向善记 猗凡 1769 字 9个月前

花三郎看了看她,而后不紧不慢的走到搁衣服的小柜子旁,从里找出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金子和信件都整齐的放在里头。

花吟挪开压在上面的金子,抽出那十几封信,一封封看过去,直到最后一封,花吟抬起头,一脸惶恐的看向花三郎,“我写给云裳的信呢?怎么找不到?你是不是给寄出去了?你忘记了我是怎么叮嘱你的吗?”

花三郎困惑的看向她,半晌突然一击掌,直接出了房门。

花吟气的跺脚,因为云裳的信中,首先大骂了她几句不知廉耻,那么小的年纪就想汉子。再质问她如何认识兵部侍郎二公子,并说兵部侍郎不是姓宁而是姓江,又道她胡言乱语,口出妄言,毁她闺阁名誉,诸如此类等等,共写了三页多纸。

不一会,花三郎拉了二郎进来,二郎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刚进屋就嚷嚷道:“我也是好心想帮个忙,怎么就多管闲事,好心办坏事呢!”

原来那日花二郎见三郎从花吟屋里出来后,手中捧了一些东西。二郎拦住他问道是什么。三郎只说妹妹临终有事托付他,其他只字未提。二郎听说妹妹还有心愿未了,当即心头一酸,泪如泉涌,争着抢着要帮忙。拉扯间三郎没注意掉了一封信,被二郎捡起来后,二郎只看了信封,见是要寄给云裳的,也不管其他,就急急找了公差,给了他些辛苦钱,托他无论如何要尽快寄到京城去。

那公差刚好要有公函要送,便顺路给捎带了。

花吟听完二郎的解释后,只觉得自己又要晕了。

☆、第25章 真男人的试炼

转眼到了八月,花吟这段时间也没做别的,除了连着给云裳寄了四五封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道歉信,就是叫父兄搞来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医书在家里研究,什么《伤寒杂病论》、《黄帝内经》、《千金方》等等塞满了一面墙的书柜子。

自然,这些书可不是光用来装饰门面的,花吟只要得了功夫就抽一本正儿八经的细细研读,她最近又有些悟了,觉得菩萨是在有目的的将她往学医的这条道上引,是嘛,怎么好巧不巧的,她就入了南宫瑾的梦,进而知道他一身痛入骨髓的怪病,她又怎么好巧不巧的也得了一场怪病,深刻体会了一把重病卧床,想死死不掉,想活活不了的悲哀。花吟是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世责任之重重如泰山。

直到后来,花吟一拍大腿,坚定道:“下垂眼,你等着我,等我学成了,第一个就来医你!”

刚说完,就听花二郎人未至声先到,“你说谁呢?谁是下垂眼?”

花吟嘴不过心,竟没想喊出了声,而且还叫了上辈子她给南宫瑾取的外号——阴郁脸,下垂眼。

花吟心中懊恼不已,生怕二哥追问,于是故意扯开话题,“今天天气难得的好啊。”

花二郎扫了她一眼,也不搭腔,走进屋后,不干别的单单冲到铜镜旁左照右照,嘀咕道:“下垂眼是怎么个垂法?我知道丹凤眼、杏眼、牛眼、猫眼,狗眼,金鱼眼,下垂眼还没注意过,难道是这样……”花二郎说着便将两根手指放在眼睑下方翻出下眼皮子。

花吟回头,吓了一跳,骂道:“你作死啊!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