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许久没被人伺候过,心里头颇不习惯,左躲右闪的说不用。
南宫瑾冷着脸看她,道:“你不用她,难道想让我帮你洗?”
花吟萎了,只得乖乖的听话,由小丫头洗了脚。
丫鬟们将屋内打扫干净,关了门退出去后,南宫瑾又坐上床,花吟吓的脚一缩,南宫瑾却一把握住她的脚掌,扯到眼前。
花吟觉得自己从医这么多年,虽然性格开放豪迈,有时候比男人还男人,可是看人和被人看却是本质上不同的两种概念。
她可以将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但是并不表示她能无动于衷的被个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
尤其女儿家的脚,本来就是非礼勿视了,如今却被人握在掌心……
好吧,南宫瑾只是来给她上药来了。
花吟憋着一口气,努力让脸上的红晕不要扩展开来,终于熬到南宫瑾将脚上的药给上完了,正准备请这尊大神离开。
岂料他突然站起身,又从桌上挑了一瓶细长脖子的药瓶,一本正经的说道:“把衣服脱了。”
“……”请告诉她,一定是她听错了。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后背的疤痕。”
花吟闻言狂摆手,急得舌头都打结了,“不用,不用,我后背的伤早好了,就算留点疤也没要紧的,男人嘛,身上没一两道疤,还能叫男人!”
南宫瑾却显然懒得听她废话,他今天有点累,心累,想早点休息,于是他忍着脾气说道:“你自己脱还是我替你脱,你自己选。”
花吟的一张脸瞬间垮的不能看。
南宫瑾就不明白了,自己难得想对一个人好,怎么这小子婆婆妈妈的就跟个大姑娘似的,看着就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