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见他想打掉手中的药,生气了,猛的一跳,双腿挂在南宫瑾身上,五指撬开他的嘴,就将那一瓶的红色液体全数倒进了他的嘴里。
南宫瑾只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他意识到那或许是人血,心里一阵犯恶,但血腥味中又矛盾的参杂了一缕缕花香。
☆、第185章
乌丸猛冲进来的时候,流风刚好蹲在窗口,他不放心的又回头问了句,“你是叫南宫瑾吧?”
南宫瑾眸中杀意毕现,不待乌丸猛反应,从腰间抽出玄铁软扇就飞掷了去,流风睫毛都没动一下,飞身离去,窗栏被软扇齐齐割断,啪的一响。南宫瑾提步追去,乌丸猛紧随其后。
这主仆二人一路追到长街,人还是跟丢了。
“那孩子身手太诡异了,”乌丸猛抱剑自言自语,嗖忽间看了南宫瑾一眼,见他身上连件御寒的披风都没穿,忙说:“主子,天冷,要不您先回去歇着?”
南宫瑾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置身冰天雪地中,北风呼啸,他愣了下,才感觉到寒意,却又觉得奇怪,腹中似有一股柔和的暖意,轻轻柔柔的温润着自己,非常的舒服,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也不对,花吟用火舌给他熏蒸的时候就非常舒服,只是闷了些。
“主子?”
“有些奇怪,”他摆摆手,不再多说,“不用追了,”言毕调头回了相府。
流风回到幽冥谷的时候,花吟正是毒发最猛烈之时,疼的死去活来,她压抑着哭腔连声问:“师兄,你一定有法子缓解疼痛的对不对?你一定有对不对?”
幽冥子恨恨道:“我没有,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现在后悔了吧!”
花吟咬着唇,整个人就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突然又吃吃笑了。
“你笑什么?”
她话说的吃力,但是不说话,疼就尤其的明显,因此她此刻虽然疼的脱力,却还没话找话,“我昔年给妇人接生,也看那些女人疼的死去活来,惨叫声就跟谁要杀她们似的,我就想了,我这毒发的疼与妇人生子到底哪个更疼些?”
幽冥子没好气,“你生个比较下不就知道了。”他说着话一直看着外头,暗暗心急,流风怎么还不回来?现在她毒发正是取血的最佳时机,而九曲琉璃瓶只有一个,若想保质保鲜非此瓶不可。
“师兄,我突然就不觉得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