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瑾盯着她嚣张肆意的笑,真想将她按在膝头狠狠打,但又想她此刻也是在强颜欢笑,心内宛若千万根针在扎,一把抱住她,拥在怀里,说:“你不要这样,咱俩好好说。”
花吟怼他,“我怎么就没好好说了,是你先不要我娘儿俩了,我怎么和你好好说。”
耶律瑾气闷,“我何时说不要你们了?”
花吟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口,“这就对了嘛,爹爹发火好吓人的。”
耶律瑾就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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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飞若找到花吟,话未说泪先流,花吟看了她一眼,继续看书。
梁飞若哭了个够,扯过她塞在袖口的帕子,胡乱擦了一圈,这才说:“你明知道我为什么来的,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花吟翻了一页书,“我不知道。”
梁飞若抢了她的书,“你明知道!”
花吟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她身上转,啧啧道:“你这衣冠不整的,发丝凌乱,难道是被谁给……给……”
梁飞若一愣,旋即大叫一声,“花吟,你,你,简直被你气死!”
花吟笑容猥琐,“你都和你男人分开那么久了,是不是时常觉得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梁飞若倒也不羞臊,说:“偶尔有点,但我五个孩子啊,管他们几个都分不过来心神了,夜夜倒头就睡,哪有功夫想他。”
花吟摸摸下巴,“那倒也是,不过你这样良家妇女,你男人可就不见得啦,昔年我扮男人,混在男人堆里,常听闻那些男人离了妻儿在外头的龌龊,尤其军营里,简直就是不堪入耳呀。”
梁飞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扒着她的手说:“到底怎样不堪入耳了?说来听听!猛要敢胡来,看我不生扒了他的皮!”还未听呢,倒先自我代入,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