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晚能不去书房吗?”南荣莫依然环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两腿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南荣辰氏面露为难之色:“唉,这思魂的解药一日调不出,我便一日不安心。我把兰花当亲妹妹,又受夏娘所托,不能看着她出事啊!”
“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南荣莫听到他把夏兰花叫那么亲热,便起了气,话语也强硬了起来。
南荣辰氏别过脸道:“府上还有好多事要你打理,晚上一定要好好休息。”
南荣莫失落地低下头,看来今晚,还是留不住他了。
“夫君,你是不是嫌弃我这身子脏?”
“莫儿,我的心还不够明了?若是嫌弃你,我又何故,一定要娶你过门。”南荣辰氏明白他的心思,见他那样说,心里也不好受,但现在确实不是行同房的好时机。
“那你为何从不与我欢好?以前,你推辞说,娶了我,给我名分之后,再与我欢好;可如今,也是两月有余,你却迟迟不同我圆房。”
“你以前受过伤,没有痊愈,我怎敢伤你。莫儿,你不要多想呐!我们有的是时间。”
“夫君,如果是你的话,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南荣莫近乎哀求着,他昨日在府上看到了寨主的人,今日才这般不依不饶。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日子快到头了,他和少主的时间,不多了。
“莫儿,不要闹了!”南荣辰氏给他盖好了被子说:“快睡吧!别胡思乱想啦!”
南荣莫目送他关门,再听着他的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暗自神伤。
李易每天都去给太夫人送新摘的鲜花,这天他捧着一把红艳的菊花给她送去。
随身丫头正在给太夫人梳头,他悄悄走进去,先没有给她请安。
“王夫人,你来了?”太夫人从铜镜里看见她进来,便同她搭话:“今日又是什么花?”
“给太夫人请安!”李易拜了她一下,抬起头继续说:“今日是红色的菊花,它象征着大方美艳,永葆青春。”
太夫人来了兴致,忙道:“来,拿过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