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郑谨言一番调教,方烈说起淫词浪语来也是轻车熟路。蒋玉章比方烈年幼,今日却被方烈唤作好哥哥,更是让他心中欲火高涨,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勃起的阳物肏进这湿润淫乱的雌穴之中,将面前这淫妇好好教训一番,让他知道究竟谁才是他的好相公。

然而蒋玉章却不打算这幺轻易就放过方烈,只见他以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擦着方烈阴户上那肥厚的花瓣,又不时揪扯起方烈肿胀的花蒂,手指故意探入湿润的雌穴之中却又故意不深入,只是以指腹轻轻刮擦着敏感的穴壁,却故意忽视甬道深处那最敏感的一点。蒋玉章勾动手指时,穴内竟然传来粘腻而淫靡的水声。于是蒋玉章索性双手并用,以两指撑开两朵淫花,大量的汁液竟然顺着蒋玉章的手指涌了出来。

“水真多……”蒋玉章低声骂道。

昔日不情愿变成了今日的甘心赐雌伏,让蒋玉章心中激动不已,也顾不得这淫乱的身子是被谁调教的,一心想着如何使用些手段让这淫妇离不开自己。

痒处无法被触及,空虚的身子让方烈的呻吟声越来越淫乱,心中的焦渴终于战胜了理智。只听方烈呢喃道:“淫妇的骚蒂都被相公,吸的好舒服……淫妇想吃相公的肉棒,好痒,唔,相公快进来……”结实的长腿也缠在了蒋玉章的腰间。

此时方烈双目迷离,喘息连连,胸前的乳头高高挺立,阳物也已经射了好几次,然而双腿间那两朵淫花却饥渴的蠕动着,虽然已经吞入了手指,但依旧饥渴难耐,不时的挤出晶莹汁液。肿胀的花蒂更是从阴户间探出头来,夹子上的珠宝也随着方烈的呼吸轻轻颤抖。迷乱之中,方烈竟然主动的拉扯起了夹在阴蒂上的夹子,当那软肉被拉长时,方烈口中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骚货!”看着身下之人淫乱模样,蒋玉章心血翻涌。他抓住方烈饱满的乳肉,用力的揉捏起来,还以掌心摩擦着敏感的乳蕾,口中骂道:“你倒是说说,你这淫妇叫的究竟是哪一个相公,想吃哪个相公的肉棒?是姓蒋的还是姓郑的?”

蒋玉章揉的方烈喘息声更大。此时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方烈自己的了,面前这俊美的男人才是方烈身体的主宰,他的手指,唇舌,阳物,都能为方烈带来无限的快感。

于是方烈抱住蒋玉章肩头,用力以阴阜蹭着蒋玉章的身体,献媚道:“淫妇的相公姓蒋,叫蒋玉章……”

蒋玉章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你要知道你的相公只有一位,就是我蒋玉章,”蒋玉章指了指自己,得意道:“其他的都是些野男人。”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蒋玉章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发现那野男人正站在窗前,冷冷的打量着身体交缠的两人。

就不该多嘴提起这野男人来。看着郑谨言推门进屋,蒋玉章后悔不已。

于是蒋玉章揪住方烈阴户上的夹子拉扯,气急败坏的骂道:“你看看你,发情时候的骚味把野男人都引来了,我要看看你这淫妇能引来多少男人!”

“谨言,谨言……”方烈一见到郑谨言,身体不免又软了下来,语气也加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阿烈,小师叔可不记得教过你白日宣淫。”郑谨言来到方烈身后,手指插入了翕张着的后庭之中,饥渴的穴肉立刻缠住了郑谨言的手指。

“哈啊,是,是阿烈不对,”方烈喘息道:“相公们快来惩罚淫妇。”语毕,方烈反手勾住郑谨言的脖颈,亲昵的吻着对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