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
蒋玉章点点头:“阿烈你果然聪明机敏,能听懂我的话外之音。”
两人主意已定,将马骑到了庄外一处客栈拴好后,便趁着暮色悄悄返回钱宅。
两人来到远离正门的屋檐下,方烈提起一口气,飞身一跃来到屋顶,须臾,蒋玉章也来到了方烈身边。蒋玉章轻功过人,方烈修为虽不及蒋玉章,却也是个中好手,两人在屋瓦飞速前行,竟能让屋檐下的人听不到丝毫声响。
走到一处,蒋玉章突然停步。他一伸手挡住了方烈,之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方烈心知蒋玉章这是让他听声辩位,于是方烈提起内力,将内力灌注于双耳,这一下让方烈就连不远处风吹树枝的沙沙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就在这时,方烈听到了与钱庄主十分相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两人循着声音,悄无声息的行走在屋瓦上。当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时,方烈试探地看了蒋玉章一眼,蒋玉章点点头。于是方烈确定就是此处无疑。于是他矮下身子,悄悄揭开了一片屋瓦。
此时房间内正站着三个人,除了庄主钱万钧外,还有销声匿迹许久的陆九重,以及有方烈厌恶的赵长龄。
屋内的情形也十分诡异:赵长龄跌坐在地上,嘴角流下一缕鲜血,似是受了重伤的样子。然而当方烈的视线落在陆九重身上的那一刻,方烈的瞳孔竟骤然收缩!
此时陆九重正衣衫不整的躺在罗汉床上,此时古铜色的胸膛上裹着白布,向下是高高隆起的腹部。他剑眉紧蹙,双眼之羞耻愤怒之情喷薄欲出。
这时蒋玉章见事态紧急,连忙捂住了方烈的口鼻。所幸蒋玉章眼疾手快,若是没有他及时出手,方烈怕是要叫出声来,惊动屋里的人了。
蒋玉章连忙抓住方烈的手,在方烈手中写了个“等”字。
方烈皱眉望着蒋玉章,蒋玉章重重点了点头,那眼神似是在告诉方烈要相信他也要耐心等待。方烈救人心切,但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却也让方烈对蒋玉章的冷静与远谋十分佩服。权衡再三,方烈最终还是强压下心中冲动,蹲在屋檐上紧张观察事态的发展。
这时,赵长龄突然嘶声喊道:“放开他,你答应过若是我自废武功,交出两把剑后你就放过他!”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这时钱万钧竟以手中赵长龄铸造的剑挑开陆九重的胸膛上的白布,就在白布坠下的那一刻,方烈看见陆九重那宛如葡萄大小的紫红乳头,而乳白色的汁液正从低落而下。
男人竟然也能产乳?
方烈震惊地望着蒋玉章,而蒋玉章眼中的讶异之色也绝不亚于方烈。
虽看不到钱万钧脸上的表情,却能听到他奸邪的笑声:“我的姐夫,看来你不仅怀了个野种,竟然还会下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