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君的母亲乃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名姬,他亦是承袭了母亲的美貌,少艾之时就是四海闻名的美人,加之性情风流,自荐枕席的男女如过江之鲫一般。昔日惊鸿一瞥,他便认定了只有孙伯君才是与他相配之人,之后他费尽心机手段追求,谁知孙伯君深谙情场手段,若即若离,令人看不透他的心意。二人之间一进一退,一时陷入瓶颈之中。
然而僵局却因一场酒醉被打破。那晚他趁夜闯入孙伯君屋中,本以为貌若好女的孙伯君是在他身下之人,可谁知……
他至今记得孙伯君将他逼到墙角时的场景:那时孙伯君以发簪挑亮烛火,微笑着分开他的双腿,借着跳动的烛火细细观察那隐秘之处。
愤怒,羞耻交织在一处,一时间涌上心头复杂情绪让酒醉后的身体更加敏感。
起初他本以为被他视作妻子的孙伯君进入是奇耻大辱,可事与愿违,初尝情欲滋味的他竟被孙伯君的手指肏弄到了高潮。
自此他反倒成了孙二东家的妻子,不久后竟珠胎暗结,生下了方烈。
距离上一次相聚之时已有半月之久,今日得他允许前来拜谒,孙伯君方一进屋就将他贴身里衣撕开,将他压在身下,在强壮的身体之中肆虐驰骋。
此时两个洞穴之内皆被射满了黏腻的白浊,稍一动作那精液就会顺着大腿滑落。他本想从孙伯君身上站起来,不想却被对方牢牢箍住了腰身,一时动弹不得。
此时衣衫搭在结实的手臂之上,贴身的白衫隐隐透出肌肤的古铜色泽来,赤裸的胸口半遮半掩,比赤身裸体又多了几分遮遮掩掩的情趣。此情此景更是让孙伯君食指大动,忍不住将他拆吃入腹。
不想此时方才还在自己身下呻吟的人立刻换了副严肃的面容,厉声喝道:“停下。”
那人不怒自威,若是其他人一定不寒而栗,立刻遵命行事,然而与他相处十余年,孙伯君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他毫无畏惧的轻松笑笑,伏在他耳边柔声细语道:“夫人,如今大局暂稳,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那人哼了一声:“说得倒是轻巧,你我苦心经营多年,如今形势渐明,自是要加倍小心,切莫因为一时疏忽……”
孙伯君以手轻抚着他坚毅的面颊,打断了他的话,耳语道:“这便是你每次欢好之后服用避孕药丸的原因?”
闻言,那人身子一僵,诧异地望向孙伯君:“你是如何知道的?”
孙伯君笑笑,一副将一切拿捏在鼓掌之间的自得姿态:“既然夫人在我身旁安插了眼线,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若是不在夫人身边布下耳目岂不是太过失礼了?”
那人闻言,鼻子冷哼一声:“你这人生性风流放荡,若是不严加看管,怕是要酿成大祸,”说到此处,那人声音一沉,厉声骂道:“方烈那孩子四处留情的性子多半就是从你那里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