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感让方烈的理智越来越模糊,他将手指探入暖湿的花穴之中,开始以手指摩擦起了饥渴的肉壁。方烈常年在田间劳作,手指上结着厚厚的茧子,敏感的穴壁被粗糙的厚茧摩擦之时,迅速传遍全身的战栗快感加上身后郑谨言重重的顶弄,前后失守的方烈情不自禁的蜷缩着身子,花穴之中更是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然而手指却始终挠不到瘙痒之处,三根手指也始终比不上男人的阳物直捣穴心,于是方烈口中再次发出不满的呻吟,他扭动身体,甜腻的低语道:“手指,手指不够……想要更大的东西肏进来……谨言哥哥,我要,我要……”

方烈的尾音之中隐隐透出些撒娇的意味来,让身后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爱。

就在两人肉体纠缠之时,无人察觉到窗外竟然飘起了细雨。

当龙君闯入两人的爱巢之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正是他的娘子此时正被一个野男人肏干的双腿大开,只见他毫无人妻自觉,身怀六甲的他竟然露出那不停流出淫水的花穴,伴随着身后野男人的节奏,他的手指也在湿滑的肉穴之中抽插着。情动之时,他的娘子竟然以手臂勾住郑谨言的脖颈,与那野男人唇舌交缠着,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等到两人终于依依不舍的分开之时,唇舌之间竟然勾出了暧昧的银丝。郑谨言像是受到鼓励一样,顶弄的速度和力道都加大了许多,只听方烈尖叫一声,花穴再度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

自从发现方烈不见之后,龙君就循着方烈手心龙鳞的气息一路找寻,然而不想龙鳞的气息却被郑谨言精心设置的结界挡下,龙君再次盘桓数日才找到了破解之法,于是行云布雨,冲走了附近的浓雾。他本以为与爱妻久别重逢,自然是两人相望无语凝噎的动人场面,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自己的爱妻被一个野男人肏干的丢了身。

龙君早就怨恨郑谨言趁他不在夺走了爱妻的心,今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听他大喝一声:“无耻之徒,你可知淫人妻子可是要遭天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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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谨言定睛一看,发现闯入之人身负一股与人类截然不同的灵气,不必细想就知道面前这不速之客便是不久前将未婚妻掳走的凶徒。

郑谨言连忙用衣衫挡住了方烈隐私部位,之后手中暗自捏了个剑诀,暗暗将一股锋利的剑气藏在了掌心之中。

“龙,龙君大人……”方烈抓住身上的衣衫,不安的叫道:“你怎幺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龙君骤然抬高了音量,他虽然怒容满面,却按下不发作,只是冷嘲热讽道:“如果我要是不来,还见不到如此精彩的活春宫呢。”龙君拊掌道:“偷情还的如此精彩绝伦,真是令人难忘。”虽然此时语气轻松,但龙君面上的怒容却无法掩饰。

此时见到龙君,再加上龙君的一席话,不知怎的让方烈竟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一想到方才自己在郑谨言身下放荡的样子被龙君尽收眼底,方烈就羞得脸上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不敢只是龙君的双眼,吞吞吐吐的说道:“龙君,我,听我解释……”

“住口!”龙君不耐烦的打断了方烈的话:“有什幺话暂时寄下,等我与这掳人妻子的恶徒算清总账后再说!”

“足下便是将阿烈掳走的龙君吧,”此时的郑谨言虽是和颜悦色,暗地里却是笑里藏刀。突然间,郑谨言眼神一凛,喝道:“拙荆受辱之仇在下尚未讨还,足下倒是亲自来送死了,也好,那我便了却足下的心愿,将你送上黄泉!”话音方落,郑谨言手中白光一闪,一道刚劲无比的剑气便向着龙君袭去。

龙君连退几步,只听他轻叱一声,手中锋利的剑刃正对上冲向自己的剑芒,只听耳边一声巨响,龙君竟顷刻间就将郑谨言的的剑气轻易化解掉。

郑谨言心中一凛,他心知龙君有朝一日必将上门来讨阿烈,但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快。郑谨言修行多年,因为自身根骨奇佳再加上身边有高人指点,此时也已经修成了半仙之体,虽然方才只是试探的一招,却足以降服世间凶兽,但没想到那剑气却被龙君如此轻易的卸下。他本以为龙君不过寄身于村子附近小小湖泊的龙神,道行本应稀松平常,可没想到今日一见,竟如此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