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爷一声申吟,侧头转醒,他此刻浑身瘫软,往下一撩,沾了一手湿润,便将手臂一横,搭在了眼窝上,心下恨恨难平。
对着软玉温香是一汪死水,一到夜里却兴致高昂。
这还有甚好说的!
可那人一气之下跑了,也不知几时再见,不定又回去做他的盗魁,行些伤天害理之事,心口哀哀一疼,又起了委屈。
在床榻上一翻身,蒙头睡了。
第39章
孙武看他家少爷铁青着脸色回来,不动声色问了句,“少爷心情不好?”
孙少爷反手揉着眉骨,“惠崇已经去了布庄罢?”
“是,二少爷说大少爷你也该好生休息休息了。”
孙少爷抚了抚下巴,“那正好,你去伯伯房里取付钓具与我。”
孙武一诧,“钓鱼?”
“不行么?”
孙武立马咧嘴,“行,行,行。”
秋日里鱼肥蟹黄,垂钓人在河岸坐了一溜,孙少爷戴了顶草笠子,支了钓竿,随意往后一躺,身边青草,脚抵碧波,微风拂面,说浮生偷欢也不过如此。
偏生寂寞。
我生的时候是寅时初刻,我娘与我起了小名寅初。
我做了多年盗匪,还要学着爱人,你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