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孙少爷反应,指节抽撤,换了一样烫热巨杵,就着侧姿捅了进去,一声惊喘叫他拆吃腹中,使孙少爷只剩一双灵臂、一副丰润腰豚反紧着他。
内里紧窒,仿若小儿吮指,又是高热又是滑腻,他忍不住咬着孙少爷肩头蜜肉低道,“心肝,心肝,害老子直想将你捅坏……”
粗糙大手伸到前方包覆住孙少爷那根,上下滑弄,沾了一手湿润,寻到两颗肉卵抚弄,教孙少爷半隐忍地哼喘,勾得他腰上一使力,狠狠戳了进去,直戳得孙少爷毛竦趾滑、扭着腰背直了筋骨,复又退出来大半截,由那道肉筋捁着浅浅顶弄,动一下就听孙少爷粗喘一声,声声初时短促,继而绵长,滑媚柔腻,哪个轻壮男子不热血沸腾?
抽插间,淫声遂起,郦寅初拉高他一条长腿,下身耸动,捅得孙少爷低垂脸颊,如那无根浮萍随他上下晃动。
他被肏得脱了力,几根指头都揪不住单子,只觉那莽汉每下撞击都撞进纠结肠腑,接着要撞进纷乱脑内,还要扼着他的魂灵翻飞,不禁迷乱喘息了起来。
肉壁里敏而湿热,似小口小口地吮吸着那肉杵,郦寅初情难自抑,一翻身又换了背姿,让孙少爷屈膝半跪在他身下,噗嗤噗嗤,逐渐无序起来,狂乱处,壮热洪巨连同孙少爷那根,一同溃了出来。
北风猎猎,卷了情人悉索,隐没南山。
孙武早晨起来扫地,眼下青黑,无精打采。
郦寅初却精神抖擞,“你昨夜做贼去了?”
孙武怨怼似的瞪他一眼,“还不都怪你!”动静恁大。
“我?我吵你睡觉了?”
郦寅初看他脸上窜红,初时还不解,陡然明白了,也不由得羞赧,“……你是甚时候知道的?”
孙武比他更窘迫,“……就一日你跟少爷、嗯、那个,我看见了。”
郦寅初眉一横,“不许同你家少爷说!”
孙武又瞪他,“这还消你说!”
两个就埋首扫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