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声,孟靖源掀翻桌子,大手捞住乔觅的腰,把懵懂困惑的天然呆拖走了,在甩上房门之前撂下狠话:“我走出这房间的时候,不要见到你们任何一人!”
房门仍在颤抖,三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薛思商果断转身往院外走,唐梦杰也缩着脑袋跟上去,神色倒不显慌张,反而异常地猥琐,他三步作两步追上走在前面的面瘫眼镜男,像刚刚偷吃了芝士的老鼠样儿,脸带满足笑容,欠扁极了。
“嘻嘻,这会小乔该有三天下不了床吧,啧啧,孟靖源那臭小子醋劲真大呐,幼稚呀幼稚,不成熟呀不成熟。”
薛思商瞥了他一眼,不语。
“嗤,闷葫芦。”唐梦杰出门前看到姜故平仍旧杵在主屋里一动不动,快要变成望夫石了,他顿住脚步高喊:“喂,医生,接下来可是限制级表演哟,你还站在那里,心脏承受得住么?”
见那望夫石依旧挺在那儿,屋里已经传出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唐梦杰耸耸肩,迈开长腿追上前头刻意放慢脚步的面瘫西装眼镜道士,轻快地问:“时间还早呢,咱们去哪?”
“宾馆。”
“靠!你这禽兽,我不会就犯的。”
“……”
“啊!薛思商你竟然用符打我?!放开我呀混蛋!尼玛的闷骚男,老子不干了,老子要放恶魔咬你!呜……”
世界安静了。
沉风攀上封井石,长身卓立,仰首唏嘘:[可怜的小乔,可怜的唐公子。]
小梅坐在枝头上望向墙外,翻着死鱼眼,轻飘飘地说:[沉风,阿花说过小乔和孟少,唐公子和薛道士在一起,是本命西皮,他们在一起会很幸福。]
[西皮?那是什么?]沉风困惑。
[不知道,但阿花说你跟黑犬也是西皮呀,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吗?]小梅也很困惑。
[是么?]沉风哀伤地掀起封井石往里面钻:[看来我与井底之蛙并无区别,得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