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觅这才记起来,自己的手机在姜花村之后就没有工作过,他习惯了超市和家二点一线的生活,宅的完全忘记了手机,见到孟靖源困此受责怪,他连忙解释:“谢警官,你误会了,是我自己没有注意,手机都没有电了。”
谢锐堂一窒,咂了咂舌头,没说什么。其实自从关门放狗事件过后,他对乔觅真的不敢说什么,本指望身边的盟友开口,却见那平日里挺机灵挺跳脱的医生,现在只知道傻愣愣地盯住乔觅发呆,一往情深无处寄托的情痴样儿,谢锐堂更暗暗感慨乔觅犀利。
“乔先生,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希望你能应承。”
“哦?”乔觅给二人倒上茶,再抚抚黑脸小情人的脑袋,和他挨着坐一起,才问:“谢警官要求我什么事呢?嗯,我好像没有什么本事能帮你的忙吧?”
孟靖源根本不愿意别人给乔觅找麻烦,完全不给二人好脸色:“怎么?失恋了,就联合臭条子来找碴?”
原来还一脸痴呆的姜故平被这话刺得跳起来,狠狠瞪住孟靖源,咬牙切齿:“你以为我是你吗?小年轻,幼稚!乔觅跟你在一起又怎么了?我用得着找碴吗?我就是喜欢他,他跟你在一起我仍旧喜欢他,现在还喜欢他,以后也会继续喜欢他,又怎么样?你有种就杀掉我,不然我到死都还要喜欢他。”
“如你所愿。”孟靖源森然冷笑,指关节扳的咯咯作响,真的准备动手,反正杀一个人至于他,就如同掐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而已。
然而一只温暖的手压住了蠢蠢欲动的他,也没有用多少力气,他就是不能甩开,偏脸迎向身侧人不认同的目光,他磨了磨后槽牙,屁股狠狠坐回椅子上,冷哼着撇开脸。
乔觅边安抚孟靖源,边瞅住姜故平轻轻摇头:“姜医生,这个话题就此揭过吧,以后别再提起了。”
原来神气活现的医生瞬间成了霜打的茄子,蔫蔫的,耷拉着脑袋陷入自怜的深渊。
眼看正事没有谈到,却弄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谢锐堂很是头痛,硬着头皮面对乔觅,单刀直入:“乔觅,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调查甄茹云……也就是你的母亲,在生前的事情,其中包括她跟姜家的渊缘,你的身世等。”
想不到事情被如此郑重地提起,对象还是谢警官,乔觅微怔:“这……跟某些罪案有关系?”他只联想到这种可能。
孟靖源眉头紧皱,红眸审视着谢锐堂,认真起来的他比起平时更具攻击性,犹如盯住猎物的狮子般。
谢锐堂顿感压力大长,他抿唇重叹,一反平时刚毅凌厉的形象,神态疲惫沮丧,艰难地开口:“乔觅,还记得我们一起经历过的梦境吗?”
“哦。”乔觅讶然,他自然记得那海滩上发生的惨剧,只是不明白谢锐堂为何提起。
每每提及此事,就如同在心上刺下一剑,忆起过去,谢锐堂是万般的不愿意,只是与查明真相还家人一个交代相比,此时的痛变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