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洲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披在他身上的这件白外套唐星洲又印象,就是肖锐昨天白天的时候穿的那一件,款式简单,质量极好,肖锐穿在身上看着身姿挺拔,英姿飒爽!
唐星洲伸手抓住白外套的袖子,勾动唇角笑了下,“闷骚。”
唐星洲手里挎着白外套,之后伸手抱起20本抄写的《易经》,风风火火跑回到宿舍里,放好白外套后,又急忙抱起20本《易经》跑到教室里。
刚跑到教室门口,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
“铃铃铃——”
“呼~”唐星洲骨气腮帮子,呼出一口气。
“跑那么急做啥?”温健问。
“没有。”唐星洲说着,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他有意宁转头看向窗外,果然瞅见身穿一身白色长褂的肖锐走过来了。
许是肖锐长得过分英气冷峻了,走在他身侧的二师叔气场完全被他盖住了,唐星洲的眼里只瞅见了肖锐。
那个大晚上在后院里看书,却被他翻墙过来压倒在冰冷的石条上。
那个冷沉着脸像块冰雕罚他抄书,却帮他抄了14本《易经》的高冷,却有些许闷骚的青年。
肖锐目不斜视地走进教室里面,二师叔站在讲台上,伸手拍了下讲台。
啪。
“这位是肖锐,是你们的师兄。”二师叔说。
“诶,他是我们师兄?怎么回事?我们的大师兄不是温师兄吗?”一个身材较为瘦削的男生手里拿着一只签字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