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上来,林寻很快又睡去,辰寒帮他赛了下被子,悄然离去,一旁伺候的婢女将一切收于眼底,心道皇家果真奇怪,外人都说二皇子失宠,被皇帝厌恶,但今天看来,分明不是这回事。
果然在这宫里,别轻易得罪一个人,那些昔日见二皇子倒台落井下石之人,若二皇子日后重得圣恩,怕是会遭殃。
林寻沉睡的时候,辰寒人在苏秦的书房,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其他人,伺候的下人也被叫出去。
辰寒:“到底是个孩子,你同他计较什么?”
苏秦:“不会说话,性子又倔,活该遭这一趟罪。”
但凡林寻服个软,他也不会在观星台耗上一夜。
辰寒负手走向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问:“看出些什么?”
“看不透。”
“哦?”
苏秦表情多了几分凝重,忽视前几日因为林寻导致他对这个‘哦’字产生的不舒服:“你也看到了,二皇子性子变了很多。”
“朕便是怕有人偷龙换凤,才把他送到你这里。”
苏秦:“他的确是辰安晏无疑,没有任何易容痕迹。”
辰寒:“那倒是怪事一件,虽说讨喜不少,但一个人如何在短时间内性情大变?”
“讨喜?”苏秦怪异地看他一眼。
辰寒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你的名声都被他糟蹋完了,看不惯很正常。”
苏秦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多,道:“不过这性子,却是真有些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