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厚耍流氓,“我年不年轻你不是最清楚?”
段笛白眼,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车子往市中心开,停到百夜门口的时候段笛才意识到这两个家伙是带他来干吗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扒着车门死活不下车。这太丢脸了,就好像小学生打架父母带着去找对方家长一样。
周淳把人从车里拖出来,“你不是喜欢来这种地方玩么,今天就教教你该怎么混。”
段笛被弄下车,黑着脸,周淳和席仅以人站一边,像押解犯人一样。
门口的侍应生不是那天的青年,看着周淳和席仅对他熟视无睹地的模样,根本没敢上前要什么会员卡。
周淳带他直接上三楼的包厢,段笛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包厢很大,有吧台有舞池,沙发上坐了五六个男人,旁边陪酒的有男有女,看见周淳和席仅进门就热闹地喧嚣了起来,“哎哟,周大少啊,稀客!稀客!”
“操,这是重出江湖呢,吓人一跳啊!”
几个男人看上去都是三十多岁事业有成的模样,但周淳和席仅看上去至少要比他们小上五岁。
段笛不想进去,被席仅在腰上推了一下,于是跨前一步进入到了众人的视野中,并且没什么意外的引来好奇的目光。
段笛想起小时候被这两个人带到酒吧招摇过市炫耀的经历,简直头皮发麻。
“哟,这个哪家的漂亮小孩被你们拐带来了?”一个男人咋咋呼呼地笑起来。
“这是我儿子!”周淳手搭在段笛肩上,状似亲密,实为警告地拍了拍,笑着向里面的人介绍。
他一说完,马上有人鄙视地大笑,“你儿子真要有这么大了,我不是都能抱孙子了?!”
不过也有几个人以前就见过这个段笛,那个时候周淳二十刚出头,那不是一般的高调和招摇,圈里圈外谁不知道他有个完美恋人和可爱儿子,春风得意马蹄疾,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别人嫉妒眼红。后来炫耀够了玩够了,金盆洗手认真当自己的流氓律师去了,谁知道这大爷今天唱的又是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