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晔呼吸一滞。

淡金色的细线里有着他熟悉的能量波动，与之前射杀应陇的光箭上传出的能量波动一模一样。

——都是相似于他异能的能量波动！

之前FFF888不在，舒晔得不出结论。而这一次，FFF888在舒晔身边，顷刻间便找出了真相。

查询到结果的FFF888错愕不已：“这是、这是……”

它难得露出不可思议的情绪，电子音竟然有一丝颤抖：“这是你的异能！主城窃取了战后残余能量，提取出你的异能进行改造，做成了纯粹的杀人利器！”

竟然还能这样操作？舒晔对此感到困惑：“主城……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很……厉害。”FFF888既是不可置信又是佩服的说：“如果这个世界生活的全部是主城的人造人，按照现在的科技发展，在他们统治下的世界，不久之后就能够触及到更高级的尖端位面。”

FFF888慢慢道：“比如，我的总部。”

舒晔一怔。突然问了一个与之前的话题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异能者实力登顶后，面临着什么？”

FFF888脱口而出：“死亡。”

舒晔说：“死亡……不。寻常异能者根本没有登顶实力巅峰的能力，也不会死亡。只有一种人，能达到那样的高度，成为精神死亡、肉-体存活的傀儡。”

舒晔侧头，看向身旁拉着他不停躲避金线攻击的成天翊。

舒晔对FFF888说：“是天眷者。”

天眷者，是末世群众对实力超群、天赋卓绝的异能者冠上的称呼，意为“被上天眷顾的勇者”。可是这个称呼的受众太过狭隘，末世里有很多惊才绝艳的人，为什么其他人不能被冠以天眷者的称号，唯有等级最高的人才可以？

而且……被冠以称呼的人，是真的“实力超群、天赋卓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