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更加心疼,没敢多问具体的经过,便快速将话题转到了邪教上。
温祁于是告诉他们那些人都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面具,喜欢画几何图形,看着像魔法阵。
他们从没说过自己叫什么名字,更是很少和他聊天。而他被送回来的这一路里很多时候都被蒙着头,大概对方是怕他记住他们的据点,所以他每天能做的就是吃饭睡觉,偶尔聆听一下他们的教诲。
他说罢挺直腰板,双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几何的图案,严肃认真地道:“啊,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温爷爷和大哥额头的青筋猛地一跳,一起动手把他的肩按了下去:“别说话,去医院。”
温父也在旁边忧心忡忡。
他们觉得某人不只是失忆,还可能要被洗脑成神经病。
看医生的结果就是好好休息,或许过几天就能恢复记忆了,实在不行可以试试催眠治疗。温爷爷做主定了一个疗程,带着孙子离开,中途还补办了一张身份卡。
温祁满意地借着邪教把自己的性格整“突变”了,回到家便兴冲冲地说要锻炼身体,学习格斗,再也不要做待宰而愚蠢的小羔羊了。
温父捂着胸口:“锻炼可以,那什么教诲啊之类的就不要念了吧?可以多念念诗。”
温祁想了想,说道:“好吧。”
几人松了一口气,见他坐在沙发上喝水,看着温温顺顺的,顿时信心倍增,觉得这人应该能抢救回来。大哥问道:“小祈,你还记得小轩么?他在你出事后就去找你了,现在还在国外。”
温父一拍脑门:“对,我得赶紧让他回来,小祈那么喜欢他,兴许看见他就痊愈了。”
大哥也是这么想的,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就听见某人疑惑地问:“小轩是谁?”
可能是接二连三地被震了太多次,这一次他们完全不卡壳了。
大哥答道:“夏凌轩,你的未婚夫。”
温祁奇道:“我还有个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