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和他对视,下巴微抬,等着他解释。
夏凌轩一看便知蒙混不了,思索两秒把夏夫人搬了出来,说是母亲总在家里念叨他现在失忆,担心他将来会后悔,要解除婚约也起码得等痊愈了再说,何况他的精神状态不好,赌局输了或许会再受刺激,因此这便插了手。
温祁打量他,有些想试探地问问他对婚约的看法,但话到嘴边想起这次的事便又咽了回去,甚至还赞同了一声:“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夏凌轩开始琢磨他的意思。
温祁问道:“有吃的么?我饿了。”
夏凌轩示意他等一会儿,起身出去了。
研究院的人也一直没走,见状询问了夏少的意思,耐心等着温祁吃完饭,这才进门问话。温祁特别配合,问什么就答什么。研究院的人其实只是走个过场,确认那东西只是速度和力量上的不同,没做过什么特殊的举动,便要告辞了。
温祁叫住他,问道:“一般这种生物,国家性质的可能大,还是个人私下组织的大?”
研究院的人犹豫一下,见夏少轻轻点头,便老实答道:“大多数是国家性质的,但很多国家都是由某个财阀来接管项目,所以那些能接触到核心的财阀高层,私下里也有可能会弄出来一两个试验品。”
温祁应声,没有其他问题了。
他身上皮外伤居多,没有大碍,但额头受过撞击,加上流失了一部分血,整体还是有些虚弱,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等到第二天睁眼才恢复精神。
探病的人来来往往,客厅很快摆满了水果和鲜花。夏夫人一早便来了,手里拿着给儿子收拾的行李,告诉他住下来守着小祈。
夏凌轩从善如流,同意了。
棉枫也早早来了,陪他聊天,后悔不该去艺术馆,要是直接去咖啡厅找他就好了。温祁笑了笑,没打击他去了是给人家下菜,只说了一句幸亏没去。棉枫望着他,问道:“我看了网上的帖子,都说那个人很厉害,你是怎么躲开的?”
“他是厉害,但没智商,我藏起来,他就找不到我了,”温祁一本正经道,“后来警察帮了忙,当时情况危急,求生的意识让我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所以才能弄死他,让我再来一次,我肯定办不到。”
棉枫光看视频就觉得惊心动魄了,闻言有些后怕,赶紧换了别的话题,与他闲聊起来,直到见他累了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