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道:“你们看着安排吧。”
温父不乐意:“那怎么行,这可是你的生日。”
温祁微笑:“那以前怎么办的, 这次还怎么办。”
温父隐约觉出他的兴致不是很高,琢磨几秒想起了最近的事,担忧问:“你是害怕生日宴上,那伙人还会过来?”
温祁沉吟一阵, 道:“应该不会。”
他最近这么刺激幕后的人, 对方都能忍着没有亲自露面,何况这次他们不仅折损了两个试验品,还扛下了外界所有的怒火,加之依那人的谨慎程度肯定会考虑他在生日宴上设套的可能性,所以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温父忍不住问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也想知道, ”温祁勾了一下嘴角,“可能只是见不得我好吧。”
汽车缓缓驶进温家大宅,温父把检查的结果告诉了温爷爷后便没有去公司,而是着手准备小儿子的生日宴。
温祁原本想借着这次出事装个虚弱,在温家一直待到军训结束,但很快发现不太可能,因为温父是个选择困难症患者,什么都得纠结半天,并且还非得拉着他一起纠结。
他实在受不了,干脆去学校围观小羔羊们。
油轮的事已传遍学校,但由于没公布细节,人们只知道是恐怖袭击,压根不知道某人是罪魁祸首,只当温祁经历了生死劫难,原本对他不参训而不满的人见他独自坐着,忽然便生出了一种同情的情绪,连教官都来关心了一下这位受惊的艺术家。
温祁轻松应付他,继续围观小羔羊。
军事类院校的军训期很长。
在温祁休息的这段时间,小羔羊们已经学习格斗了。
他照例坐在阴凉处,支着下巴望着云秋的队伍,见云秋被搭档打了两下就趴下了,接着爬起来再战,毫无意外地又被打,一直到休息才喘口气,小步跑到他身边窝着,可怜巴巴的。
温祁问道:“你那个搭档一开始就是和你组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