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搁在往日,覃明必定会跳脚。打从和凤琰一起生活,凤琰对他极好,像照顾少爷一样的照顾他,粗活什么的都抢着干,别看他一身尊贵的气质,好像十指不沾阳春水,实际是上却是个家务通。
覃明被他伺候惯了,偶尔会有一点小矫情,没办法,谁叫凤琰太宠他了。但这次,凤琰因为铸本命剑,在炼器洞穴里辛苦了一个月,覃明虽对他铸剑的本事赞叹不已,却见他不休不眠地消耗灵气和凤火,心疼万分。
故此,当凤琰的本命剑铸好了,他才会如此热情地献殷情。
当然,还有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大问题,覃明心痒难耐,蠢蠢欲动,却故作矜持。
那便是——他和凤琰足有一个月没有双那个休过了!
这对于覃明来说,太难熬了。
大餐吃不到,连小菜都没有了,天天喝白开水,他……他快淡出鸟来了。今日凤琰大功告成,终于铸成本命剑,他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好好的吃一顿大餐,最好来场凤舞,享受一番满汉全席,一百零八道菜,一一品尝,细嚼慢咽,力求达到肉汁四溢,口感饱满,令人回味悠长。
覃明在那想入非非,凤琰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光,慢条斯理地跨进浴池。覃明正想跟进去,凤琰却一挥手,道:“我需在池中打坐调息半日。”
言下之意,便是不打算与他来个鸳鸯戏水。
覃明一脸失望。
他磨磨唧唧地蹲在一边,取了一个葫芦瓢,帮凤琰打湿发丝。
“亲爱的~~~”尾音都发颤了。
凤琰无动于衷,盘腿坐在温水里,闭目打坐,任覃明靠在浴池边扭扭捏捏。
希望破灭,覃明哼哼几声,丢下葫芦瓢,外袍一披,转身走人,看到角落石桌上的茶壶,伸手拎了过来,气呼呼地出去了。
凤琰神识一扫,嘴角微扬。
覃明回到卧室,找了条石凳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灵茶,牛饮般地喝尽。
连喝了四五杯,晃了晃茶壶,居然没有了,他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