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阮辛惊奇。
“你一身的消毒水味儿。”沈冲说。
阮辛抬起胳膊闻了闻,笑着说:“鼻子够灵的啊你。”
“我对消毒水味儿特敏感。”沈冲说,随即问:“你哪儿不舒服?”
“不是我,是——”阮辛顿了顿,斟酌措辞,“一个朋友。”
沈冲挑眉一笑:“不会是男朋友吧?”
阮辛说:“男性朋友。”
沈冲又问:“我认识吗?”
阮辛笑:“你怎么这么八卦?跟狗仔似的。”
沈冲说:“也就你阮美人我才八卦,换了别人我才不稀得问呢。到底谁呀?让你这么藏着掖着。”
阮辛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说:“南淮林,咱们公司的艺人,你认识吗?”
沈冲惊讶:“我靠,他又怎么了?”
“又?”阮辛有点出乎意料,“看来你们不仅认识,好像还有点交情啊?”
“我跟他一起拍过戏。”沈冲说,“他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
“崇文门那家普仁医院。”阮辛看着他,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沈冲朝他眨眨眼,“我就是那个‘盗’,采花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