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缩在偏僻的角落里抽了一支烟,总觉得自己应该再干点什么事情,惊天地泣鬼神,让人刮目相看的行动。
侯珏熟门熟路的找过来,贴着方恒的身边蹲到了地上,不太高兴地看着他,“你烟瘾怎么越来越大了?”
方恒睨了他一眼,把烟从嘴上扯下来递了过去,“想抽直说。”
侯珏把烟接了过来,蹙眉抽了一口,“我想戒了,昨天跑步觉得肺很疼。”
“好啊。”方恒不置可否。
“你也借了吧,你都咳成那样了,就不好好想想为什么?现在还来得及。”
方恒望天想了想,直接错开了这个话头,“诶,我听说你没跑到第一?被一排的毋丹给拿了?”
一提起这事,侯珏果然不再叽歪,抿紧了嘴角。
方恒等了一会,见侯珏不再说话,于是抬手又把烟给拿了回来,轻轻咬着烟,舌尖在香烟的过滤嘴上绕了一圈,想起刚刚这里被侯珏给含过,心里突然一动,凑了过去,贴着侯珏的耳朵问,“差不多俩月了吧?”
侯珏扭头看他。
方恒的脸被远处的路灯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眼底闪出了几分绿光,“这两天休整,要不找个地方?”
侯珏有些心动,左右看了一圈,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地方,琢磨着又有些害怕出事,最终还是摇了头。
方恒挑眉,倒也说不上生气,这玩意儿自己用手也能做,只是最近确实有些憋着了,新兵营两个月,住的集体宿舍,白天的训练又苦,时间如流水般花花的过去,真的有些忘记了男人还有这种宣泄乐趣。
晚上睡觉方恒把卷纸拿到了枕头边,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被窝里鼓动了出来,这才满意的睡了过去。
说实在的,方恒这人有点享受主义,非常的直接,要是真的是舒服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去拒绝,所以一旦有事情让他难受了,不舒服了他就会反抗,很直接的对抗,说出来。
所以他不喜欢杨翌,杨翌给他的感觉不舒服,他就不待见,不待见杨翌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才会对着干。
但是同样的话和事要是换成侯珏、岳梓桐或者连长来说来做,他就觉得没事,他喜欢这些人,怎么样都无所谓,他享受这种被人上了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