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澜之玩味地看着他,然而身体压得更低,侵略性十足,那张完美的脸简直令人目眩神迷,“我什么?”
荆雨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终于把心中巨大的困惑问出口,“可是,你喜欢的人不是邵然吗?”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
“怎么可能!”裴澜之脸色大变。
与此同时,陆风从听墙角的二楼一跤滑倒,脑门儿在栏杆上磕出哐的一声。
正巧这时候邵然回来了,院外能听见车轮碾过的响动,待到他进门,只见荆雨脸红得好似番茄,连滚带爬地往楼上跑,徒留下裴澜之仿佛吃了新鲜的屎一般,表情扭曲。
邵然察觉客厅里的氛围仿若已经凝固,他虽然疑惑,但扛着林芷的棺椁,他的心情很沉重,他保持着绝对肃穆道:“十分钟后,所有人开会。”
邵然本来刚想问一问裴澜之昨晚有没有什么收获,裴澜之立即挑着眉,往离他最远的沙发坐了。
邵然:“???”
林芷重伤已成既定事实,当务之急,一是全力追击幕后黑手,二是联系林芷尚在海外的亲人紧急归国,将封闭的棺椁打开,取出银色十字架,不然林芷身上的创伤根本无法自行复原。
陆风看到林芷的惨状时,顿时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刚拆下纱布的双眸中流露出刻骨的愤怒,“我要为林姐报仇。”
荆雨不忍目睹。
裴澜之道:“昨晚来偷窃的和伤了林小姐的是两伙人,那名日本忍者是萧柳的手下,他说萧柳没有授意他,是他擅自行动。”根据陆风提供给他的情报,他抄了那一对狗男女的老巢。
邵然道:“死亡孢子寄生案的确不像萧柳的手笔。”
荆雨听到日本忍者的时候打了个冷颤。
裴澜之发现了,心中钝痛,他咽不下被人挑衅到心肝宝贝头上的恶气,眼神阴寒道:“但不管怎么说,幕后黑手的信息,萧柳肯定知道得比我们多,我建议分两条线入手。”
邵然点点头,“陆风和我一组,调查红痕的行踪,荆雨你和老裴一组吧,他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