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雨目光充满关切,却美色撩人。
黑球:“……”
它又一次在眩晕中翻了白眼……
果然宠物可怜兮兮的模样会得到主人更多的关爱,荆雨不仅亲手给它挤完了肚肚里的水,还温柔地给它吹毛毛,按摩,怕它着凉,盖上干燥的小毛巾,还问它饿不饿。
黑球险些没被这温柔彻底融化,鬼使神差地捧着荆雨专门为它烤的小饼干,感动地眼眶下的毛毛都湿了。
对比之前它被荆雨万分嫌弃和厌恶的经历,现在的日子完全就是徜徉在蜜罐里,好幸福啊!
荆雨坐在沙发上,脚边趴着萨拉杰,怀中抱着尼克,轻轻戳了戳黑球的屁股,“哭什么?刚刚吓到了?”
黑球摇摇身体,看他左拥右抱,就更想哭了。
每逢一三五,甜品课荆雨必到,几日过去,他见田辛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粉色信封的影响,猜测信封有可能是别人的恶作剧,虽然令人担忧,但田辛一个成年人自己能够处理,他也就放下心来,可是直到田辛第二次收到粉色信封,事情变得更加恶劣,当时前来学做丝绒蛋糕的只有荆雨一人。
田辛从牛奶箱中拿出一个包裹,他原以为是送上门的快递,结果,正当他拆开了密封后,一股恶臭登时扑面而来。
田辛吓得将手中包裹一扔,荆雨从厨房赶来,只见萨拉杰一爪拍在纸箱上,纸箱内掉落出一只死去的鹦鹉,熏得萨拉杰连连后退。
鹦鹉死去之后,身上的血味骚气扑鼻,萨拉杰带着小猫们躲进了洗手间。
田辛在这一刻,似乎终于被击溃了,他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情绪,扶着桌沿干呕哭泣起来。
荆雨赶忙安慰道:“别怕,报警吧,你遇上麻烦的话,我可以帮你。”
但青年却反常地摇着头,他对荆雨说着道歉的话,“抱歉,今天就到这里吧。”
荆雨一愣,不敢置信青年的态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不说出来?”
田辛苦涩地笑了笑,“我活该的。”他顿了顿,“这期课程结束,我就要搬家了,到时候我的店也会低价盘出去,我听你说想要自己开店,有没有兴趣接手?我的店虽然不在中心商业区,但客源稳定,离你家也不远,精装修,什么都是现成的,包括柜台机器都可以折价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