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狰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却在短棍靠近头部两三厘米的时候,随手一抬握住了短棍。另一手随后抓住獾哥缠在他脖颈的手腕,用力一捏,没有听到熟悉的骨碎声。
楚狰眼神闪了闪,然后将獾哥扔了出去。
獾哥在半空中360°旋转翻身,落在地上,又是几个弹跳,脚尖点着甲板如同一枚炮弹弹射出去。手里的短棍半途中变成了巨大的铁尺,拍撞上楚狰。
楚狰徒手接住铁尺,却后退了几步。脚底下甲板如蛛网般皴裂。
然而铁尺又在眨眼之间碎裂,断开,形成五条金属链,如蛇一般灵活的缠绕住楚狰全身并开始收缩,箍紧。如果没能挣脱开,按照这种情况下,可能会绞碎楚狰全身骨头。
——也算是全了獾哥打残的愿望。
没人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楚狰手里陡然出现一把苗刀,左右手交换使用,迅疾凌厉,势如破竹。转瞬间将缠绕在身上的金属链全部斩碎。
金属链快要掉落在地的时候,倏然如花开般张开片片尖锐的花瓣,朝上,齐齐朝楚狰发射。
楚狰一把苗刀使得出神入化,辗转连击,彷如刀又彷如人,将成千上万片花瓣一般的利器劈开。
利器被劈出去又在瞬间消失,最后全都成为獾哥手掌心的一颗魔方。
楚狰立在原地,和獾哥对视。
伸手抹掉脸颊上的血痕,目光牢牢锁住獾哥。
楚狰脸颊上一道细细的痕迹,血丝渗出。他的手背上也有两道一样的血痕。
他低笑:“小宝贝,你想杀我?”
獾哥冷睨他,杀意明显。
其实楚狰早就习惯了各类各式的杀意,强烈的、凶狠的、疯狂的、恐惧的……无一例外都想杀死他。他也享受他们那种既恐惧又贪婪的眼神,然后再恶劣的打碎他们活下去的希望。